他攥住对方的细腰狠狠地冲刺,口中呢喃着:“我不走……”心里深深想到:我会来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就是为了你,又怎么会走呢……

他没有告诉王笙月,他顶着父亲的威压放弃了在城里闲乐的那份美差,用烧高香的前程和别人换了工作来吃这份无人理解的苦,只是为了能离他近一点。

“景哥、啊……啊…你真是好厉害,别、别停下……”王笙月听到他的呢喃,心里一通欢喜,从桌上坐起,主动翻了个身趴在桌面上,摇着雪臀媚声说:“景哥从后面骑我……”

他微侧脸颊眼尾发红地望向身后的男人,拱着屁股拿臀缝摩擦硕根,挑逗道:“我是你的母狗……”

男人凶狠地骑上来,托着他的屁股往肉道猛扎猛冲。子宫内的嫩肉被高速的摩擦,一股一股的黏液从宫腔不断续地流出,滴得办公桌上哪哪都是,有的甚至快浸湿桌上的文件。

“啊~啊……啊……肉棒好硬、好粗,骚穴受不了了,不行了、要被干死了……”

王笙月前面享受着,只觉得后穴也空虚起来,就伸手往下头摸到自己肛口,在男人面前用手指把它挑开一条细缝,翕动着娇红的肠肉,勾引对方注意。

“我的小菊也好痒,里面都湿了……要景哥的棒子疼疼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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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四荤ed/青梅竹马水田浪荡/五荤过渡章(1)(微h)颜

“骚货。”

景辉自然无法拒绝他浪荡的要求,拔出肉棒捅进后穴里头,飞快地打桩,把低腰伏趴的浪夫插得看不清南北也分不清东西,只由着他随意支配。

他搂着人在办公室里打着转变着方儿地操,逼着他流口涎流眼泪,又是潮吹又是射尿把整个屋子弄得一塌糊涂,浓郁的麝腥味吞没了屋内木材家具的陈旧气,在空气中发散开来,为两个人狂乱难忍的交媾助兴。

这场性事极为漫长,王笙月数不清和对方做了多少回,等对方精液稀白的时候,自己两个穴里流出的淫水都含了血丝。

而这样无节制的交媾也让他体力难支,终究昏睡了过去。

景辉把累昏过去的人抱到挨墙的那架长条木椅上歇息,在人睡着的期间给他擦拭了身体,又吻遍了他的全身。

王笙月蜷着腿侧卧在长椅上,那具莹白瘦削的胴体红痕密布,从肩膀到膝盖的皮肤都被蹂躏得不像样子。

景辉轻轻地啄吻那每一寸因他而红的肌肤,亲到会阴的时候,看着那朵被操到烂熟糜红的骚花,忍不住抬了他一条腿,脑袋凑近张口包住,衔着花瓣温柔吮吸,惹得对方在睡梦中呻吟,花道又泛出几丝水液,蹙了眉睡得不太安稳。

这一觉的时间很长,王笙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擦洗了身体换好了衣服,景辉不知道去了哪里,办公室只剩他一个人。

上衣口袋里有一张纸片,他把它拿出来一瞧,果然是摊票。

王笙月勾了勾唇,又故作恹恹地嘟囔:“才一张,真小气。”

他把摊票收回口袋,见窗外日头西斜,自己也没什么事,就自顾走了。

走到半路,回望瓦房,才远远发现景辉站在瓦房后头的田埂里帮村民垦地。

王笙月想冲他招手,正要喊他,不小心跌了个绊,连退几步勉强稳住脚根裤兜里掉出个东西,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只钢笔。

“怎么还还我了……”

他把它捡起来,稀奇间拔了笔帽,瞳孔兀地一紧只见那小巧空余的笔帽里飞出一沓摊票,纸蝴蝶似的落到地上,白花花的惹眼。

就这样,小寡夫超额完成了任务,去老大爷家里送票的时候把老人家感动得涕泗满脸连声道谢。只是第二天去找村霸的时候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