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弄,让自己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他恍惚地看着前面的景色,静谧的树林里传来的鸟雀莣 憂 騲 獨 ?????? ィ寸 費声音中夹杂着他毫不掩饰的娇喘声。

祈垆看着他脸侧的红晕,将扶住腰部的腰往上挪了位置,覆盖在季繁星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季繁星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体忍不住收缩了起来,穴肉将肉棒箍得死紧。

祈垆被夹得闷哼一声,手上动作却并未慢下来,他抠弄着乳头,感觉到这偏硬的肉感在手心中挺立,用手指轻轻夹一下,季繁星轻轻叫了一声,娇气道:“你又欺负我。”

“我爱你。怎么舍得欺负你。”祈垆凑在他耳边道,“你觉得我爱你吗?”

“觉得。”季繁星哼哼唧唧道。他心上一动,对这种不知道真假的话都怦然心动。只感觉骨头都在此刻酥了,要溺死在爱与欲里。他觉得自己是不值得被爱的,哪怕是经历过如此多的性爱与温柔,他都觉得自己是不配拥有爱的。他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与炽热,死在此刻也值得。

他这般想着,翻滚在欲望的浪潮里。

祈垆颇为爱怜地摸了摸季繁星通红的脸。他将肉棒从季繁星的后穴中拔了出来,脱了外袍铺在了地上。这才让季繁星躺下。他看了看季繁星的花穴,被马毛磨得好不可怜。通红了一片,好像被残忍揉捏过的玫瑰,被摧残可怜的同时带着糜烂的魅惑感。

他拨弄两下,季繁星又是哼哼两声,花穴翕张着,有些迫不及待了。祈垆扶住他的腰挺了进去,狭小的甬道畅通无阻,淫水泡着肉棒,滋润着柱体的每一道褶皱,花心迫不及待地吸允着龟头。祈垆朝着那快花心大张大合地顶去。这粗暴的动作带来汹涌的快感,季繁星道:“啊···慢一点··啊····”

口是心非的话祈垆向来不听,季繁星被握住的腰都泛起了红,就像雪地里面洒满了红梅。若是此刻有人看见,都会惊叹于这场性事的荒淫。

玩弄到日将暮,若再不出去下人便要来找了。祈垆狠狠地揉了揉季繁星的已满是红痕的屁股,将精液射精了花穴里。季繁星脚趾蜷缩起来,感觉到这股滚烫的热流烫着甬道,将那种瘙痒的意思按压下去,此刻也有些混沌,不知今夕何夕了。

祈垆将肉棒拔了出来,已经被操弄得合不拢的花穴缓缓地流出了精液,顺着股缝流了下去,沾染到了菊穴上。衣服虽然脏了,但是祈垆还是将衣服穿了上去,横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季繁星打道回府。谁也不知道看似整齐的外衣里面,全部是两个人的精液与淫液。

“这次是你赢了。”祁寒看着祈垆抱着季繁星走进屋子的身影,忍不住再后面说道,“你不会一辈子都赢的。”

祈垆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他看了一眼被放狠话惊醒半睁开眼睛看着状况的季繁星,低下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道:“你没了妻子,爹娘也对你并无厚望,如此我发了慈悲,送你去走商,你应该谢谢我。如果这便是输了,这辈子都赢不了我。”

祁寒低下头冷哼了一声,只能灰溜溜离去。这也许是二人见得最后一面了。但是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剩下来的赢家,当然过上了性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