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你便送哥哥回去。”祁寒点了点头道。

黄衣丫鬟点了点头,伸手去搀祈垆,却被避开了,她面上浮现出些许难堪,但还是继续去搀住祈垆的胳膊肘,“大少爷小心些,若是摔了,少奶奶要心疼了。”

祈垆点了点头,便大步走出了院子。

见二人消失了身影。祁寒一下子变了脸色,他冷笑地对正走出的唐莹道:“等会儿你便跟上去,等祈垆占了暮秋身子,你便出来拆穿。哥哥占了弟弟院子里的丫鬟,我要看他个没脸。”

“这药你放了多少,你无碍吗?”唐莹问道,她端了端酒壶,已经空荡荡没有分量。

“这酒壶分两口,我自然没喝到沾了药性的酒。”祁寒道,他将杯子重重砸到了地上,“什么都是祈垆的,他病着,娘与爹一心念着他,他好了,祁府什么都是他的。你要是心疼,你便上去求他做个侧室,也好比跟着我好。”

“你胡说些什么?”唐莹抓着他的手道,“虽说我与他往日有婚约,但是却并无半分情谊。我如今嫁给你,你还是不懂我的心么?”

暮秋将祈垆送到院门口,便被出来的季繁星推开了。季繁星凝视了她一回儿,笑道:“你真是殷勤。”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暮秋知道这事怎样都不成了,先前一路上她百般凑前都被避开了,如今再无机会,她心中懊悔不已,转身走了。

“你怎么喝成这样。”季繁星道,他将祈垆往里拉去,丫鬟纷纷凑上前要打下手。 -

“不用,你们退下吧,我在这便是。”季繁星不喜别人碰祈垆,挥了挥手便将下人喊退了。祈垆见他吃起了醋,忍俊不禁,“你们都散开吧,我想与少奶奶坐一回儿秋千。”

树下的秋千已经打好,祈垆横抱起季繁星,便往秋千处走去。秋千在院子后面,这处需要绕些弯才到,知道主子要说些话,丫鬟纷纷退开,不往此处去。

“祁寒院中的丫鬟好看么?”季繁星问道,他闻到了些脂粉味,心中不安,眼底满是阴霾。

“不知道。”祈垆道,他低头亲了亲季繁星的脸,坐在了秋千,“我眼里除了你,还能有谁呢?”他将手慢慢地伸进了季繁星的衣领中,下身肿胀得发烫。

被抱起时,季繁星便感受到了这份热度,他羞红了脸,默认了祈垆的行为,调整了位置便跨坐在祈垆身上。

轻轻一剥,衣服便被扯下来大半。祈垆伸手去玩弄季繁星的奶子。洁白如玉的乳肉从指缝中泄出,奶头蹭着粗糙的手掌心,被老茧磨得发热,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接触处开始蔓延,季繁星一边呻吟着,一边将身子往祈垆的手处靠拢。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可是一触碰起来,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羞耻感。洁白的皮肤上泛起红痕,乳头逐渐硬挺,祈垆拿着大拇指摩擦着便勾着它转圈。

奇奇怪怪的,好像都掌握在男人的手里。季繁星半张着口,男人的嘴便堵了上来,钻进来的舌头堵住了所有的话语,舌头无力地被牵引着。花穴逐渐湿润起来,将布料打湿了大半。

祈垆一手挽住他的腰,一手伸到了衣服下面。小穴被指腹摩擦,口子越发湿润起来,猩红色的穴肉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祈垆慢慢地将手指推了进去。穴肉贪婪地吮吸着手指,他逐渐增加了数量,便飞快地抽擦起来。

不同于肉棒的硕大,三根手指却也让小穴变得满满涨涨的,男人飞快抽插着,大腿根部都有些发麻。灵活的手指在穴腔内灵活地运动着,屈起的指节快速地打在外阴上,发出“咕叽咕叽”与“啪叽啪叽”的声音。

稚嫩的阴蒂被猛烈的撞击,除了发麻之外,剧烈的快感涌向全身,季繁星眯着眼,无助的呻吟都泯灭在唇舌交替中。

指头恶劣地在甬道里抠弄着,往敏感点里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