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快死时典当尊严和人格抽出去的一碗血,后者是浇熄弟弟眼中为他燃烧的熊熊烈火的一捧冰。 少年人还未萌芽的感情胎死腹中,陈乐酩苦苦祈求两年都没得到他一个心甘情愿的吻。 终于在十九岁快要结束的大雪夜里,陈乐酩开着哥哥送他的成人礼冲向海底。 坠海之前他曾给余醉打过电话。 “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爱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