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具雕像,像块石头,像个没有感情可以被随意践踏的死物。 没人把他抱进怀里,没人擦拭他的眼泪。 谁让他非要爱上自己的哥哥,那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往外走,不管去哪,反正就要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