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心疼,偏偏还没办法,一脚踹在船舷上把船板砸出个深坑,跑到前面和秦文一起开船去了。 “还回码头?”秦文回头问。 “不。”余醉目光沉沉凝望着海面,不知道弟弟正藏在哪个犄角旮旯,“我们是从码头过来的,他胆子小怕和我们撞上,不会再回去了,靠最近的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