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把敷料撕扯下来,陈乐酩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整个人跟打摆子似的不停发抖,抖到后面都没力气了,奄奄一息地靠着哥哥。 医生把双氧水往伤口上一浇。 “啊!!!” 陈乐酩像只被丢进热油锅的活虾,一个猛子弹起来,眼泪倏地冲出眼眶,直接把下嘴唇咬破了。 “疼疼疼……好疼……我不弄了不消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