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改为加时赛。 比赛场地也从嘴巴拓展到全身。 陈乐酩晕晕乎乎地在哥哥身上嘬嘬舔舔,亲了一路就留了一路的牙印吻痕,最后顺着他的腿滑下去,乖乖跪在吧台底下,把脸贴到哥哥冰凉的皮带上。 一团火从小腹蹭地烧上来,余醉感到口干舌燥,把剩下半瓶葡萄酒喝了,垂眸往下看。 就见陈乐酩脸颊晕红,双手软绵绵地放在自己皮带上,臊得连头顶的小发旋都在抖来抖去,但还是用那种执拗又露骨的眼神望着他:“求求啦求求你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