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的灰烬变成余醉手中垂落的烟灰。 陈乐酩还是背对着他,肩膀抽动着强忍哭腔。 余醉拍拍他的后背:“被审问的是我,你哭什么呢?” “我没哭,我肩膀酸,抖一抖……” 余醉握住他的后颈,强行把人扳回来。 一看,两只眼睛红得像两颗海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