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蘅姗姗来迟,客气地解释说自己家宝贝生病了,一个月大的小朋友离不了妈妈,在医院闹了好一会儿她才得以走开。
温敬恺抛一个询问的眼神给江书久,江书久忽然坐直身子,反应很大:“她乱侃的,她一位未婚未育的单身女青年,小宝贝是只银渐层而已。”
阳蘅活脱脱像个女坏蛋,报了一月前好友放炸弹的仇,这才安安分分装乖叫学长。
温敬恺好笑地看了江书久一眼,这声称呼将他很快拉回中学时代。在办公室听稽喻先放屁是一回事,在这里招待妻子好友是另外一回事,对于“学长”的反应当然不一样。温敬恺移张纸巾给江书久,将口味大相径庭的菜品转到位后说:“你跟久久一样,叫我温敬恺就可以。”
阳蘅自来熟但知分寸,省略了问新婚夫妇恋爱过程这一环节,直接将三人谈话的时间轴从入职拉到高中,说得温敬恺和江书久好像真的拥有数不过来的一二三四件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