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在不久前才动的手。

陆煜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点在案桌上,闷闷的响声让殿内众人心中发慌,他耷拉着眸眼,平静地说:

“今日经过那条路的人,不论主子还是奴才,全部拿下审问。”

话音甫落,殿内顿时就有几位妃嫔变了脸色,宫中是有巡逻和值班的人,谁都不敢保证,自己从那条路经过时会无人发现,而且,若不心虚,为何要刻意隐瞒自己的行程?

刘安带着人亲自排查,很快就查出所有今日经过那条路的人。

淑妃的翊安宫和长春轩离得甚远,此事根本牵扯不到她,她很乐意看戏,抬眼扫了眼,就见那群人站了三个人,淑妃视线只在其中一个人身上转了圈。

不仅是她,陆煜也眯眸看向那个人。

容宝林跪在地上,她脸上有些彷徨和无措,攥着衣角垂头跪在那里。

宋宝林早就看不惯容宝林,当即说:

“我们朝阳宫去荣粹殿,最近的路可不是那条,容宝林为何会到那里去?”

她似乎只是好奇,但谁都听得出她对容宝林的针对。

容宝林身子抖了下,有些紧张和害怕,她替自己辩解:“夜间太黑了,而且下雨路滑,那条路会宽敞安全些。”

她说得的确是个理由,这种天气,她换个安全的路线,谁都指责不了什么,宋宝林被堵得哑声,当即撇了撇嘴。

其余人也各有理由,陆煜视线落在容宝林身上,就在容宝林越发不安的时候,刘安忽然走到陆煜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句:

“皇上,奴才发现有个人在昭贵嫔前也经过了那条路。”

陆煜眉眼一动,问:“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