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吧。兰波淡漠看着他,微抬尾尖,递到韩行谦面前。
韩行谦怔了一下,然后看向白楚年:他是什么意思。
白楚年轻声叹气:吻他尾尖,意思是臣服他,做他信徒,他就满足你愿望,然后你不能对他不忠。
韩行谦失笑:不忠指的是?
白楚年:往水里扔垃圾,或者刷牙的时候开着水不关,还有吃海鲜刺身,活海胆活鱿鱼那种,在海滩见到搁浅的鱼必须放回海里,就是鲸鱼搁浅了,你也得去诚心推一把,兰波有难的时候你必须帮,这些都叫还愿,你付出越多还的愿就越大,跟商场积分卡似的,积多了能得到赐福,但不一定什么时候赐给你什么。不按这些做就死定了,走在路上会被雷劈死。
韩行谦在记事本上逐条写下来。
白楚年敲敲他的记事本:信仰要诚心才行,记纸上算怎么回事儿啊,你把它背过。
兰波弯起眼睛看着自己年轻的传教士,很少有人愿意虔诚一心地对待他,爱他所爱、恨他所恨,大约是命中注定,小白是作为自己使者的存在。
亲吻尾尖是一种恩赐,因为韩行谦一直以来对小白的照顾和保护,兰波很受用。
兰波跟韩行谦走了。
白楚年蹲到凳子上,胡乱甩脑袋。
他怎么那么会勾alpha,烦死了,那谁想信仰他都可以过来亲他了我要改几个信条,此信仰传o不传a,礼节改成,亲吻尾尖拍过的地面。
电梯响了一声,有其他同事加班结束下班了。
一位拖着火红尾巴的赤狐omega从电梯里走出来,细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干练的回音。
嗨,楚哥。赤狐边补口红边跟白楚年打招呼。
下班啊风月。白楚年还没从沮丧情绪里脱离,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天黑了路上小心点。
怎么一脸失恋的表情。赤狐蹭着唇角的口红眯眼一笑,我可要去约会了。
约会,和谁啊。
想和你约,你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