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重新浸润得有了光泽,浇完一瓶白楚年又拧开一瓶,专注地仿佛在保养一颗珍贵的宝石。
兰波尾巴上有一片鳞一直没能长出来,就是他自己拔下来,贴在白楚年胯骨皮肤上的那一片,光泽最亮,也最好看。当时他说每位海族首领一生只长这一片特殊的鳞,看来的确如此。
兰波发觉他在身边,立刻收起了眼神里的憔悴,挑眉逗他:你摸得我硬了。
回家obe?白楚年装作无意摘下他睫毛上的珍珠,揣进口袋里。
走。
白楚年笑笑,弯腰抱他起来,临走前把休息室的灯关了。
在一片黑暗中,只有兰波的鳞片散发着幽蓝的暗光,白楚年轻轻拍他的背。
你不是心硬。
en?
是我让你觉得靠不住,容易失控做出不冷静的事,所以你根本无法依靠我,所有痛苦的事情全部都自己忍着,忍着岩浆,忍着放逐,忍着被剖腹取卵,忍着珍珠变成实验体,忍着所有伤心事。
boliea(我)
今天你嗅到了那个a3实验体的信息素,是吗。永生亡灵来了,所以你让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