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遥地望着他。
毕揽星刚站起来,陆言踩着吱吱作响的木板朝码头跑过来,一个飞扑撞在了毕揽星怀里。
两人一起向后倒去,毕揽星手指伸长,藤蔓缠绕到承重的铁柱上,稳稳地将倾倒的身子拉了回来。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每次考试考砸了,你都来这发发呆。路上站台和地铁都在播放今天的恐袭新闻,陆言也大致了解情况,仰起头看他,你怎么了?
没事儿。毕揽星抱住他,下巴放在他毛茸茸的头顶上。
你哭过?陆言疑惑地打量他,又看见了不远处堆放的烟盒和打火机,似乎一下子从凝固的空气中感受到了揽星的压力。
这是个容易被误解的职业。毕揽星扶着他肩膀说,还好,你今天不在。
哪里好了?如果我在你就不会自己偷偷躲起来难过了。
我现在不想回家。陆言垂手站着,额头贴着他胸口,我去你家住。
我也不想回。
那我们去酒陆言脱口而出,被毕揽星捂住嘴:去楚哥办公室睡,你睡沙发床,我打地铺。
?不去酒吧吗?我同学家开的,冰球水果茶超好喝,还能加脆啵啵。
你以为我想去哪?陆言歪头问。
毕揽星忽然弯下身,掌心遮在陆言嘴唇上,轻吻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陆言瞪大眼睛,兔耳朵开始向上卷,最后把滚烫的脸包起来,闷在里面突突冒烟。
第二天清早,白楚年把车开到总部地下车库,和兰波分别从驾驶和副驾驶座下来,车尾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一个站立的布娃娃。
刚刚倒车的时候还没有的。白楚年打量四周,附近如果有人,他一定能听到脚步声,这个布娃娃似乎是凭空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