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食的蠢狗咬了。完毕。
兰波将他身体放平,趴在他小腹上的刀口边伸出舌尖舔舐,检查伤势,好在伤口不长,凭经验判断感染不会很严重。
伤口被柔软的舌尖舔的感觉又疼又爽,白楚年闭上眼睛,忍耐着另一种快感。
兰波从水中引出一条极细的水化钢丝线,给白楚年缝合伤口止血。
疼,晾着吧,疼。
这是,信任人的下场,你要记住。兰波眼神发冷,阴郁地说。
他确信白楚年没有大碍,于是缝合的动作又快了些,白楚年痛得耳朵冒了出来自己还不知道,白茸茸的耳朵蔫耷拉在头发里。
小感染而已,吃点消炎药就好,急什么呢,你伤我比这严重多了。白楚年吸着凉气,无精打采地说。
我救你,他杀你,不一样。
白楚年勉强笑笑:你怎么救我?
让你出去,我留下。
兰波缓缓地说着长句:人鱼是个淫荡的种族,但我只与一位alpha做爱。
为什么是我?
你有,纯净和忠诚。
我们只睡了半年,半年而已,不会走眼?
一眼足够,不用半年。
兰波把手臂伸在他面前,用指甲给小臂上刻下的最后一行备忘录后边打了个勾,上面写着热爱白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