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打招呼。

她扯开顾冰烟的手，说道，“你们聊，我带着冰烟去厨房找点吃的。”

姜黛看着孙茱萸冷淡的模样，心中波澜不惊，对她的态度丝毫不觉意外，更不在意。

目送两人离开后，她便定了定神，抬脚走向顾言琛的房间。

顾言琛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听到门响动，缓缓抬起头。

看见姜黛进来，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冰烟还小，不懂事乱说，你别往心里去。”

姜黛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没事，小孩子嘛，童言无忌。”

说着，她走到顾言琛旁边的椅子前，缓缓坐下。

她的目光落在顾言琛的腿上，轻声问道：“你的腿怎么样了，今天感觉还好吗？”

顾言琛轻叹了口气，神色平静：“老样子，没什么起色。”

他的声音低沉，语调里，满是对现状的坦然接受，似乎已经彻底习惯了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