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跑了出去。

青翠刚刚提了瑞炭过来,恍惚间人影一闪,她吓了一跳,细细一看才发现竟是卫夕。天寒地冻的,不要命了?!

她心口一紧,扔下炭桶追了上去,然而走到半道上她却停下来了。卫夕站在自家大人住的厢房门口,似乎在犹豫着进不进去。

青翠躲在远处看了一会,随后默默回去找寻她丢失的炭桶。路上她对月合十掌心,暗暗忖道:大人,青翠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可要把住啊!

稍远处,卫夕轻飘飘的站在厢房门口,尚未泯灭的神智还在踟躇着。长夜静穆,寒冷渐渐将她身上的热气抽干,她却超然物外。

厢房里晃着微弱的烛光,在她模糊的视野里散发着梦幻般的毛边儿。

须臾后,她抬手叩了叩门弦。

笃笃的脆响过了没多久,里头就传来了?O?@的声音。门开的那一刹那,对方那张清隽的脸孔起了莫名的催化作用,让她仅存的理智彻底被酒精吞噬。

外头光线阴暗,她讷讷瞪大的眼眸里盛着廊外烛火,水盈脉脉的,稍不留意便会摄人心扉。轻薄的中衣裹挟着她瘦削的身体,趁着墨色穹窿,宛若摇曳脆弱的纸人。

“夜深露重的,你在外头发什么疯?”牧容遽然回过神来,脱下自己的外袍,上前一步正欲给她披上,谁知她却忽然扬起了手――

啪!

利落的脆音凭空炸响,毫不拖泥带水。

顷刻的功夫,牧容的左侧脸颊上浮出了一块红痕。她那只手柔软骨弱,掴在脸上却是火辣辣的疼。

“……你这是做什么。”他声线微颤,一霎儿愣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脸颊上的灼热。

“打你啊。”卫夕失笑出声,蓦又捏紧隐痛的手掌,眼里寒霜轻漾,“敢做不敢当,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让君澄来冒充二哥,亏你想得出来,当姑奶奶我没长眼还是你压根就是个脑残!”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这章还是没写完,我要码吐血了 T.T

那啥啥,看到这大家也该有点门道了。

俺不是后妈,谁说咱们卫兄弟没金手指,她的金手指就是顽强的“攻”性――有话咱就说,有事咱就解决,藏着掖着不是咱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