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眠,给她心安。
卫夕愣愣的瞪大了眼,飞鱼服前的织金刺绣正张牙舞爪的对着她。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不敢轻举妄动,好怕破坏这美好的镜花水月,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的梭在他怀里,直到额前落上一滴灼热的东西,这才如梦方醒。
牧容在她耳畔沉声嗡哝。
“夕儿,ilov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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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宏五年八月,锦衣卫不负吹灰之力变剿灭了章王反党,在其地下密室里收缴谋反书信数封,还有织金龙袍一件,章王和王妃在府邸畏罪自杀。
锦衣卫又立奇功,朝野一片惊叹,锦衣卫指挥使牧容受封提官,仕途无量。就在牧家势力如日中天时,牧容却一病不起,百医无解。右丞相牧庆海坦言上书,牧容身患重病,他也年事已高,希望携小儿告老还乡。
光宏帝钟爱贤良,本是不愿意的,可无奈牧庆海死缠烂打,说什么也不肯处理政务,终于还是拗不过他那把老骨头,准了他告老还乡的愿望。
八月底,大太监刘福携圣旨来到了牧府。
卫夕和牧容还在床榻上腻歪,听到青翠来报,急匆匆的穿上衣裳,来不及洗漱就要往外冲。
“诶,你给我回来!”卫夕一把拽住火烧屁股似的牧容,从床底下掏出来一个小瓷瓶,朝他晃了晃。
牧容一看,倏尔笑起来,“还是娘子心细,我差点给忘了。”说罢接过小瓷瓶,打开木盖往嘴里灌了一口。
卫夕满意的挑挑眉,随后娇羞的往他怀里蹭了蹭,“没举行大婚,我就还不是你娘子呢,不许乱喊。”
牧容笑眯眯的点点头,抬下巴示意她一起出去。
刘福在正厅用茶,有一搭没一搭的牧庆海说话。
牧容在门口稍稍一停,朝卫夕努嘴示意,随后由她搀扶着走进了正厅。甫一瞧见刘福,便咳出一口污血来,“咳咳咳见过刘公公。”
刘福吓了一大跳,赶忙起身,“呦,牧指挥使这是怎么了?这病怎么不见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