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不解占据心扉,牧容的思绪混乱如麻,将卫夕的头按入怀中,深深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

得知消息时,有那么一瞬,他真以为天踏了。如果她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该如何苟活?

他阖起眸子,神色稍显哀凉。君澄知晓他的心焦气躁,不忍打扰他,自顾噤了声,左手扶着绣春刀,一步步一点点的在房里勘查起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窗下的花盆下他发现了一个黑色异物。君澄眼眸一怔,俯身将那东西捡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

是个腰牌!

“大人!”他几步走到床榻前,将那乌黑的腰牌双手呈上,“窗下找到一块腰牌,像是嫌犯慌忙逃脱时遗留在此!”

腰牌可是能印证身份的好物证!思及此,牧容登时睁开眼,从他手中接过腰牌细细端详起来。

这块腰牌是精钢所制,上头刻一异兽,麒麟身,面带象牙,脚踏互不相容的水火。配着乌黑油亮的底色,显得格外诡异。

末了,牧容狠狠捏住腰牌,半阖起眼眸中精光隐现,“查。掘地三尺也得给本官查出这腰牌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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