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神色略显忧虑,见天色还早,于是道:“你若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你调理内息。”

“嗯?”卫夕没反应过来,木讷地站在原地,态度看起来不太友善。

君澄眯了眯眼,叹气道:“不愿意就算了。”

皂靴一踅,他扭头便走了。

盯着他精壮的背影,卫夕这才清醒过来,这货说要教她轻功,简直是雪中送炭啊!心头给君澄点了无数个赞后,疾步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了君澄的胳膊。

“大哥,请留步――”

君澄停下步子,低头睨她,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卫夕忽闪着一双水脉脉的眼睛,唇角一弯,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你得把我的轻功教回以前的样子,我那两鞭子可不能白挨,是不是?”

“……”

.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君澄不知从哪里收罗来了两个铁疙瘩,两头用麻绳绑在一起,砰一下仍在了卫夕的脚下。

卫夕错愕地瞪大了眼,不就是练个轻功么,拿这黑漆漆的铁疙瘩作甚?

君澄站在她面前,抑扬顿挫地讲开了:“轻功的妙理你也应当知晓,就在于吐纳运气。要想一跃数丈,如落花飞雪,脚下必要有些许凭借之物,借得细微的承受之力即可。”

卫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一言以蔽之,要想跳得高还得有个垫脚石。这点她事先真不知道,此时真是受教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两个人席地而坐。在君澄的言语带领下,卫夕花了老长时间才找到了自由提气与沉气的窍门,丹田之地一阵畅通,整个人顿时精神了不少。

尝到了甜头,卫夕像打了鸡血似得兴奋。就在她沾沾自喜时,君澄轻而易举的提起了地上那两个铁疙瘩,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么沉!”

卫夕不禁喊了一句,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坠着,一个不经意差点扑倒在地,多亏君澄扶了她一把,这才没摔个脸贴地。

君澄板着脸,一副严师的姿态,“站直身,双手贴合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