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在他家坐一坐,对他只是最普通寻常不过的状态。
没有额外意思?的状态。
只是司念终于绷不住。
“不坐了,”司念早已满脑子混沌,感受到血液的上涌拼尽全力抓住最后一丝的清醒,保证自己再待下去绝对会把?持不住对无辜的人做出一些事?情,疯狂把?自己身?份证装回包里,“不坐了。”
“你忙,我?先?走了。”
她跑走时太急甚至忘了带上门。
陆纾砚缓缓站直身?体。
他看着敞开的大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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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环路上,司念是全程开着车窗回家的。
司机本来对此还颇有微词,毕竟空调的浪费也是一笔费用,但在收到后座客人丰厚打?赏之后立马作?罢。
夜晚的车辆一路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