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的腰,一下子也将头露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耳畔,像是大海深处专门勾引女人的雄人鱼。
看着月月的脸,他的目光有些游离,手却抚上了月月的脸颊,月月也有一瞬间疑惑,很快就避开了他的手,闻人越一笑,带着月月游回了岸边。
两人好不容易才上岸,就躺在卵石上气喘吁吁,良久,闻人越才起身,朝着月月俯身而去,目光幽深,让月月看不懂,她往后扭曲身体,同时用手赶紧去够新的小刀,一边盯着闻人越看,一边疯狂割绳子。
“你要干什么?”月月看着越凑越近的闻人越,闻人越其实只是想帮她绳子解开,不过见她这副模样,闻人越倒是想逗逗她,凑上前,手也放到绳子处,“你猜我想干什么?”
他似乎俯身要去亲吻她,却被一个尖利的东西抵在咽喉处,原来是月月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用刀抵在了他咽喉,闻人越停在原地,眼前笑得有几分得意的月月道:“再往前一步,我要你咽喉开花。”
“哈哈哈。”闻人越觉得月月傻的可爱,猛地攥住她的手,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腕,见她奋力抵抗而不能动分毫的样子,闻人越嘴角微微勾起。
“你到底要干什么?混蛋!”月月被吓哭了,闻人越越发笑得放肆,凑到月月耳边看月月闭目浑身颤抖的样子,轻声道:“我有说过我要做什么吗?”
松开了月月的手,月月睁开眼,看过去,闻人越已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去捡树枝了。
月月缓了一会儿,站起来,冬天尚未过去,湖水虽未上冻却也冷寒,此时浑身湿透,冷得她直哆嗦,她也颤颤巍巍地跟在闻人越身后,帮忙捡树枝。闻人越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管他。
山洞内,火堆生起后,月月也顾不得和闻人越避嫌,凑上去烤火,她看着闻人越道:“你……你的铠甲呢?”
闻人越拨弄火堆的手一顿,“掉水里了。”御赐的铠甲。
“闻人越,你……为什么……要救……我?”月月浑身颤抖,脑子越发不清明,只能开口说话,想要让自己脑子清明些。
闻人越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看向她,发现她面色泛起不正常的红,眼神也有些迷离,他赶紧伸手抚上她的额头,额头滚烫如火,月月已经连躲也躲不动了。
闻人越看着月月开始打摆子,起身宽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上去脱月月的衣服,月月用力躲,却被闻人越拽住双手,“你是想死吗?”不顾月月拒绝,把她脱得就剩肚兜和绸裤,将衣服放到石头上,将月月拥在怀中,用身体去温暖她。
温香软玉抱满怀,闻人越却分毫不乱。火光燃烧,他就这样抱着月月,神情恍惚。
当天晚上,有火光渐来,闻人越只得熄灭火光,抱着月月躲在暗处,月月还在昏睡。
他远远瞧见,领头居然是严御青,他刚想出去,怀中人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他的心头一动,脚步就停了下来。
严御青的声音带着一种撕心裂肺,“月月!”想是找人时喊的嗓子都哑了,他就这样抱着月月走了出去,在所有人怔愣的目光中,严御青上前,从他怀中夺过月月。
闻人越望了望空荡荡的手,笑了,“你可抓到了那人?”
“抓到了。”严御青看也不看他,紧紧盯着怀中的月月,月月面上笼罩一种不正常的红。
“她落入冰冷的湖水里似乎打了摆子,你带她回城看病吧。”
“多谢你。”严御青这才看了闻人越一眼,闻人越淡然地回视。
严御青给闻人越留了一匹马,就带着人离开了。
琉璃已在山口备好马车和床褥。
宅子里,严御青将月月送回医馆,看着医生看完病后服侍月月喝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