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因为月月不是她选的,所以她一定会找各种理由否决,即使月月是当朝公主,只要背着她和严御青私定终身,那么她就会去否决。

太多的时候,严御青不确定母亲到底爱不爱自己,她想控制自己是肯定的;自己确认自己爱母亲,但不想受她控制也是肯定的。

“二郎,我都是为了你好。”瞧!又来了。

严御青觉得这饭没法吃了,但是今晚他就要赶回军营,这次回去生死难料,他想陪母亲吃一顿饭,于是毫无食欲的他开始机械地吃碗里的食物,味如嚼蜡。

严母也停下了话头,往严御青碗里夹菜,都是他爱吃的。

用完饭,二人来到大厅,严母坐在主座上,严御青坐在客座上,见严母又重提话头,严御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严母的声音:“二郎,你一定要同我作对吗?”

“就算是的话。”严御青停脚,逆着阳光,微微侧头,“一定会是我赢,因为这是我的人生。”

“但是我也绝不会输。”严母站起身,目光如炬,似乎要烧穿严御青,“因为我是你娘。”

是的,她绝不会输,因为严御青在乎她,她的所有作为最后只能反噬到严御青身上,反正受折磨的是他,和母亲斗,赢也是输。

严御青脚步微顿,离开了。

严母看着严御青离开的身影,冲身边的丫鬟道:“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丫鬟点头称是。

严母年轻时也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保养得体,此时脸上居然现出一种狰狞疯狂的美艳。

严御青回到医馆,今日依旧歇业,月月正在屋内看书。

看见严御青回来,月月展颜一笑,“回来了?”严御青愤怒的心顷刻被平息,他铁青的面容变得柔和,迎了上去。

严御青说了今晚就要赶回去,月月十分不舍。偏偏不巧,月月今天来了小日子,看着月月懊恼的模样,严御青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调笑道:“有些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身体?”

“有什么区别吗?”月月故意逗严御青,严御青道:“当然有区别了,如果你只爱我身体,有一天我年老色衰、四肢残缺、不能人道,你岂不是要离我而去?”

“你怎么把自己说得那么惨?”月月忍不住含笑道,摸了摸严御青的脸,“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离你而去,我会把你捆在我身边,走哪就带你去哪。”

严御青抿嘴,“那你肯定不爱我了,只是因为责任感。”

“就算是责任感,我也只对你一个人有责任。无论爱恨,就让我们生生死死地捆绑在一起吧。”月月拥住严御青的窄腰,看着他的眼睛道。

严御青感觉自己患得患失的心被安抚了,月月的小手却划到了他的臀沟,轻轻揉捏,他赶紧抓住她作乱的小手,问:“干什么?”

“明知故问。你明天就要走了。”月月踮脚凑到他耳边,“我们不得做点有意思的事情,让你终生难忘的吗?”

严御青看着上身赤裸跪在自己面前,用大胸夹住肉棒上下套弄的月月,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月月的胸十分绵软,他的肉棒陷入胸乳间,就如同掉进了棉花堆,偏这棉花还不断挤压着,有点欲望得不到舒缓的感觉。

月月每次必须从龟头缓缓向下揉动到囊袋处,还会故意用乳头左右碾压棒身的青筋,轻微的刺激让青筋微微跳起,棒身越发火热,摩擦得月月的乳沟一片红,见到严御青两颊因欲望而微红的样子,她俯身下去,一边继续用乳摩擦它的棒身,一边用嘴含住他的马眼,细细地吸允,严御青倒吸一口凉气,马眼在强烈的刺激下出了点粘液,月月管也没管,继续用嘴深入,棒身被柔软的口腔包裹,虽然不及月月的小穴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