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月月神色冰冷,闻人越突然从后面道:“月娘乖些,我生气可以善良地只杀十个军妓,将军可说不好了。”
将军开始脱衣服,很快就脱得只剩裤子,闻人越从后面抱住因恐惧而颤抖的月月,双手有规律地揉捏起了她的茱萸,感觉她身体十分僵硬,笑着对薛厉道:“是我不好,瞧把月娘吓的。”
薛厉嗤笑一声,上前将月月抄起,放到床上,两手抓住月月的大腿,用力分开露出小穴,闻人越远远瞧着月月因薛厉粗暴的动作而皱眉的表情,突然道:“将军温柔些,别伤着她。”
“都叫老子来了,还怕伤着她?”薛厉一手把着月月雪白的大腿,一手揉搓了一会儿月月的阴蒂,月月身子颤了颤,但是还是很僵硬。薛厉伸出食指插入穴内,被紧致的媚肉吸得一顿,赞道:“却是个极品。”
闻人越也走了过来,将月月扶起从背后抱住她,依旧揉搓她的奶头,月月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从两个乳头烧到小穴处,薛厉手指又粗又长还长了老茧,不带怜惜地抽插着小穴,时不时还用指甲扣穴内嫩肉,月月十分难耐,忍不住叫出了声。
薛厉听了,嘴角邪笑,“严御青知道你这么敏感吗?”他本来是说骚话助兴,谁知月月听了严御青三个字,身子立刻变得僵硬,像是要为他守节似的。
薛厉也不恼,抽出手指带起一丝透明的淫水,用拇指碾了碾,抹在月月嫣红的唇瓣上。
月月恶心得想吐,薛厉突然伸出食指和中指一起进了穴里,穴肉绞地更紧了,他是个老手,来回抽插摆弄两指,惹得月月小穴内酥麻连连,娇喘不已。
薛厉见穴内湿润,月月身子又软了起来,两根手指抽出,带出许多淫水,两指放到月月面前,微微分开,有银丝勾连两个指头,十分淫靡。月月羞耻地闭上眼,那薛厉笑了笑,又加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另外两指如同剑柄一样,插了进去,这下肉穴媚肉层层叠叠似乎想要将他挤出去。
他极富技巧地缓慢抽插着,让小穴适应了一会儿,突然加快速度,边插边扣,肉壁被刺激地越发收缩绞紧,从未有过的猛烈快感随着薛厉抽插的动作涌上来,月月紧咬牙关不想叫出来,但不知他碰到了哪处,月月突然被强烈的刺激激地浑身抖若筛糠,纤腰不由自主地前后剧烈摆动,薛厉感觉到了,赶紧抽出手起身离开,只见月月面色潮红,小穴喷射出了几股春潮,她被迅猛如同风暴的快感淹没,忍不住惊声尖叫。
闻人越紧紧抱住月月颤抖的身躯,看向薛厉,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喜欢把良家妇女调教成荡妇。只见薛厉褪了裤子,露出儿臂粗的阳具,给了闻人越一个眼神,似乎在说学着点儿,便上前来,压住月月抖动的双腿。
刚刚潮吹过的身体十分敏感,薛厉缓慢插入肉穴,小穴内仿佛有千百个小嘴在争先恐后地吸允他的肉棒,又挤又拉寸寸销魂,麻酥感从尾椎直入脑后,他享受着闭了眼,抵到了子宫,受到阻碍后,他才一个用力,将肉棒全塞了进去,穴内紧致滚烫,他缓缓抽出一小半肉棒,带得穴口的媚肉也跟着出来,包裹着肉棒,猛地插进去,媚肉又跟着进了去。
操弄的速度变快,肉棒上跳动的青筋刮蹭着穴肉,每每顶撞到酥软处,薛厉的肉棒的马眼被吸得十分苏爽,动作越发快了起来,响起咕叽的水声,快感涌来,让月月大脑一片空白,竟然凭着本能搂抱住薛厉的脖颈。
闻人越一袭白色寝衣坐在床边,面色冰冷地看着眼前眼前皮肤黝黑的男人搂住白皙如玉的女子,不管不顾地压在身下操干起来,月月甜腻的呻吟声不绝于耳,让他有些烦躁。
他知道严御青确实有几分喜欢月娘,又破了身,以严御青的性子至少也会纳她做妾,他叫薛厉来只是为了将错就错分担怒火的。但看着那两人干的眼前热火朝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