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疑惑地问闻人越,闻人越温柔地回道,也许她虽然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却实在不堪忍受世人的目光就是了。

月月觉得丽姬不像是这么脆弱的人,可也实在没有别的理由。

夜晚,月月觉得屋子沉闷,拒绝了君怡的陪伴,端起脏纱布去河边清洗,被一条腿绊倒在地。

月月呲牙咧嘴地抬头看去,当场如同石化般愣在原地,那个倚在大树根下喝酒的醉汉正是军营主帅薛厉。

薛厉此刻也正斜眼看过来,月月被他瞧一眼,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咽了咽口水,“将将将……将军,好。”说着,赶紧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收拾掉在地上的纱布,团到木盆里,念着:“不打扰将军的雅兴了,我这就离开。”

她起身要走,却被薛厉伸腿绊倒,还不能她反应,人已经被薛厉从背后勾住腰,月月大脑一片空白,刚要叫出声,就被薛厉搂到了怀中,背后靠在薛厉坚硬如铁的胸膛,月月如同被砍了尾巴的猫一样要跳起来尖叫,被薛厉一下子捂住了嘴。

他粗糙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陪我喝酒。喝不喝?嗯?”他一边问,一边用力捂住月月的嘴和鼻子,稀薄的空气让月月几乎窒息,她能怎么办?只能拼命点头。

薛厉松开了手掌,月月赶紧深呼吸了几下,酒坛子已经送到月月唇边,月月看着面前比自己脸都大的坛子口,有些害怕薛厉会趁着自己低头的时候把自己摁在坛子里淹死,不由得回头看向薛厉:“将军,我自己来吧。”

薛厉不以为忤,道:“接着。”月月赶紧去接,那酒坛足有二十斤沉,月月没扶住一下子倒了下去,她赶紧趴在地上抱住坛子,坛子的酒倾撒了一些到月月的前襟上,幸好没撒许多,月月把坛子扶正,松了口气。

却不知道身后薛厉正盯着她跪趴在地上时撅起的浑圆屁股,目光灼灼,“我见过你,你是经常来陪丽姬的女医。”

“是。”月月回头赔笑,薛厉不以为意,命令道:“喝酒。”

月月微微倾斜酒坛子,喝了一口,烈酒如刀直接顺着喉咙下去,一路火辣辣的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薛厉看着月月被呛得直咳嗽的样子哈哈大笑,拍了拍月月的臀,惊得月月赶紧回身,她面色红白相加却不敢得罪薛厉,只是赔笑道:“我不是营妓。”

“那又如何?”说着,醉意沉重的薛厉突然将月月压在身下,那坛酒就被月月扯倒流了一地,湿了月月的身体,薛厉火热的亲吻让月月的头皮炸了,她左挡右避,手上抗拒,“将军,你清醒点。”

薛厉不管不顾,月月的抵抗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挠痒痒,他的唇贴上了月月的唇,舌头灵巧地撬开了月月的牙冠,伸了进去,月月吓得都快哭了,赶紧避开,大声道:“今天可是丽姬的忌日啊!”

薛厉停下,喘着粗气,月月以为说动了他,谁知道很快他又亲了上来,月月欲哭无泪。但凡他对丽姬有一点怜惜都不会把她送给别人玩弄,他就是个王八蛋!

感觉衣服已经被撕开了,月月急中生智道:“我是严御青的未婚妻,你不能碰我!”

薛厉又停了下来,眼中的醉意散去恢复清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在猜测是真是假。

好一会儿,就在月月要绝望的时候,她侧头远眺,不远处似乎是闻人越的身影,她赶紧大叫:“闻人越!救我!”

闻人越见薛厉压着女人办事,本来要离开,却听见月月唤他的声音,赶紧过去,甚至用跑的,生怕薛厉玷污了月月清白。

那薛厉却俯身在月月耳边,“是你叫闻人越要了丽姬的吧。否则以他的性子,他才懒得管这些事。”月月看着正向这边跑的闻人越,身体一僵,她看向薛厉,却见薛厉嘴唇微动,“是你害死了丽姬。”

是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