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了月娘的目光,越发大了,月娘慢慢将裤子褪去,刚褪到腿根,就被此物阻挡,月娘不敢抬头与贺兰钊对视,下了狠心,一用力将裤子褪了下来。

那巨物一下子弹了出来,与月娘见了真章,惊得月娘“啊”了一声,月娘婚前看过春宫,只是没想到那物竟这么大,紫红肉棒青筋环绕又大又粗,一想到这物要进入自己体内,怕是要把自己活活劈裂才是,月娘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抬头望向贺兰钊,主动抱了上去,“夫君,我怕。”

贺兰钊温香软玉抱满怀,心下动了几分恻隐,大手捧起月娘小脸,安慰道:“莫怕,我不会伤着你的。”说完就把月娘搂紧几分,柔嫩的肌肤与粗粝的肌肉想贴,大胸被压的变了形,二人激烈吻在一起,咂咂有声。

月娘被贺兰钊搂到腿上,两腿伸直,叠坐在跨前,月娘一坐下就感觉到臀下有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了上来,她赶紧躲了,却被贺兰钊摁住,“乖乖的。”贺兰钊声音沙哑,透着欲求不满。

月娘不敢乱动,那物缓缓抵在穴口,烫得穴口微微一缩,贺兰钊两手握住月娘不盈一握的小腰,开始缓慢前后动作,穴口缓缓摩擦阳具,给月娘带来从未感受过的阵阵麻酥感,她口里念着“夫君”,有些不耐地动了动腰,贺兰钊被惹得微微吸了一口气,一手握腰一手揉捏起臀瓣儿,缓缓动作。

月娘感觉自己身下十分湿润,贺兰钊突然躬身将头埋在她胸口处,用舌头勾起她的胸前嫣红的奶头,轻轻吸允,一阵快感袭来,月娘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搂住了贺兰钊脖颈。

贺兰钊感觉到月娘已经十分动情,身下水流颇多,奶头也变得坚硬,便从月娘胸前一路吻到面颊,将月娘轻轻放倒在床上,把她挂在自己身上的手拿下后直起身,只见二人下身叠起处已经十分湿润,他伸出中指微微一探,小穴湿润泥泞却吸力十足,若是肉棒进去,可想而知是何等的销魂。

手指向外拿时被穴肉紧紧裹挟似乎不想让它出来,随着手指拿出一丝透明的液体从细缝中渗出来,穴肉周围的几丝浅黑色绒毛都被沾湿。贺兰钊觉得时机已到,不顾月娘羞耻地合拢双腿,将雪白笔直的大腿分开,露出里面的花穴,扶住自己的阳器将龟头抵在花穴处。

穴口受了刺激,分泌出些许爱液,弄得龟头变得湿漉漉的,月娘感受到坚硬与火热,用手扶住贺兰钊的手臂,乞怜道:“求夫君轻些。”

贺兰钊吻了吻月娘沁汗的额头,“别怕。”龟头向穴内深入一点,月娘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忍耐,贺兰钊注视着月娘的眼睛,又将龟头向内一点点研磨进去,好不容易进了半个龟头,月娘疼得叫出声,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贺兰钊吻住月娘的唇,下身用力,将大半个龟头都进了去,阴道内如同有千百个小嘴一同吸允一般,紧致地差点让他泄出来,“名器?”他几乎倒吸一大口凉气,皱紧眉头,打量着身下苍白着一张小脸儿的月娘,月娘不堪疼痛,眼泪不停,嘴里不断央求,“夫君,月娘好痛。”

贺兰钊捧起月娘的头,吻在一起,缓缓将龟头继续推进,终于,整个龟头都进了去,月娘疼得皱紧眉头,额头冷汗打湿碎发,嘴里的呜咽声被贺兰钊吞入腹内,两手无意识地抓挠贺兰钊的后背,留下了几道血痕。

贺兰钊不在乎让月娘伤害自己来缓解痛苦,但是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因此他用一只手将月娘的两只手压在头顶狠狠钳制,另一只手揉捏嫩胸,让月娘更动情些,缓解痛楚。

同时,下体不断缓缓挺进,撑破了处女膜,小穴不断吸着肉棒,让贺兰钊忍不住一个用力,将棒身全部挺了进去,与此同时,月娘忍不住昂起了头颅,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二人下体紧密交合在一起,贺兰钊缓缓退出肉棒,感受到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