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怡笑:“倒也是。”
月月翻找出那个青色的盒子,捧给君怡看,“可是这个?”见君怡点头,想要打开,却被君怡拦住。
“还是我自己来吧,若是再让你打开,岂不是又让你尴尬。”
月月一愣,“不就是药吗?有什么尴尬的,再说了你是因为我才生了病。”
君怡摇头,“不是因为你,你不要再自责了。”君怡打开药盒,竟是贴敷的膏药。
月月若有所思,才发现君怡是趴着养病,想了想,“你要是觉得贴药不方便,我可以帮忙。”
君怡的脸一下涨红,“不用了,照你说的,太尴尬了。”
月月哈哈大笑,“不影响你养病了,我先走了。”
等月月回营帐的时候,恰好碰见几个小兵从她营帐中出来,她一眼就看见帐篷中多出来的浴桶,一把拉住那个小兵,“是谁让你送的,是不是严御青!”
“不是……”小兵道:“是闻人将军。”
月月赶紧松手,先道歉后道谢,又让他帮忙带自己去找严御青。
来到严御青帐前,刚开口求见,就见帐帘被撩开,严御青一身红黑铠甲迎着光,少年锐气逼人,依旧阳光,依旧笑的开心,月月还是心底里难过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你别指望加害人心里能有一点歉意。
严御青迎她入帐,“进来说话。”
他去给她倒茶,她连看都没看,一直站在帐篷中间,“我的帐篷是你让人僻的?”
“是。”他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见她毫无感动,面无表情,本来因她来的喜悦心情也变得阴沉起来,“怎么了?”
“我会搬回军妓营住,希望你以后别做这样无聊的事情。”月月盯着主座后的屏风,并不看严御青。
严御青微微仰头,阴沉着脸,“军妓营多脏,那是你一个清白女孩子待的地方吗?”
“清白?我早就不清白了!我也不觉得军妓营有多脏,那里住的都是一些可怜的女孩子,甚至……有些时候,我觉得我和她们没什么区别。”月月眸光冰冷。
严御青被气笑了,“月娘,我说过我会娶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女人,和她们有云泥之别。”
“我也说过我不会嫁给你做妾,算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月月看向严御青,微笑道:“总之我会回去,你管不着我。”
“我知道,你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严御青走到月月身边,俯视月月的眼睛,月月别过眼睛,“你知道就好。”说完要走,被严御青叫住。
他站在她身后,目光低沉,“既然不睡我的帐篷,那把我命人做的鞋也脱了。”
月月一愣,没想到那些鞋也是他给送的,为了给她送鞋,他给所有军医都做了鞋,她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却见他洋洋得意地抬着头,似乎笃定她不会这么做。
月月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脱了鞋,“那些衣服和鞋,我会给你送回来。”说完,就穿着白袜走了出去,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茶杯摔碎的声音。
帐篷内,茶杯摔碎,价值千金的茶叶溅到了鞋上,严御青铁青着脸盯着鞋看,终于咬牙捡起鞋,在守门士兵震惊的目光中,追上了月月。
“把鞋穿上。”严御青眼带威压看着月月。
月月理也不想理,直直往前走,被严御青狠狠拽住手臂,他凑到她耳边,“你是不是想让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看着月月含恨的目光,他咬牙道:“把鞋给我穿上。”月月恨恨地盯着他,抢过鞋穿上,还是被他掐着胳膊,“你还想怎么样?”
他凑到她耳边,她不适的避开,耳垂擦过他的鼻尖,一阵淡淡的清香萦绕鼻间,让他心神一动,他低声道:“我警告你,不许搬回营妓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