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皱着的眉头松了松,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犹豫的把手放在林知的头上摸了摸。
真蠢,林知把头埋在男人的衣服里想。
后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他取得了太子殿下的信任,与国师见了面,同意以自身为器具,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养蛊药,帮太子灭掉身体里的妖蛊。
太子殿下启先不同意,生了很大的气,老国师跪着劝阻也没用,最后还是林知跑过去抱着太子殿下,撒着娇说自己愿意的,他希望有朝一日能真正的抱住殿下,太子才僵着身子同意了。
林知看着男人身侧握紧的拳头,指尖都握的发白了,不由心不在焉的想道。
啧,看来你真的是爱惨了我。
就这么不想看见我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呵。
燕京最尊贵的太子殿下,爱上了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还是自己的养弟,啧,倒真是可笑。
对游冬,林知是心情复杂的。
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从小陪着他,庇护他,对他好,他早就心动了,更何况这个男人这般优秀,对方身份尊贵,容颜俊美矜持,举止从容有礼,真的是高不可攀的让人羡慕嫉妒。
偏偏两人之间,隔着一个陈皇后。
林知站在窗外,看着陈皇后在屋内对着先太子的衣物垂泪哀泣,思及亡子顿时哭的不能自已,而一门之外,太子殿下的魂体站在门口,听着母亲的哭声,垂着眸背手而立,玄色的衣角仿佛融入了夜色。
这对母子,隔着一扇门,互相思念着彼此,当真是凄惨哀绝,让人闻之落泪。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那是属于他们之间的母子真诚。
那我了,我算什么?
林知默默的关上了窗,离开了。
突然觉得一阵悲凉,仿佛自己在这世间是块多余的背景,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终究来去无依,一辈子孤独的活着。
算了,不折腾了,就这样吧。
好好地帮太子殿下解蛊,就当是报了陈皇后的养育之恩。
林知释然了,也消停了,不在对太子殿下动手动脚的暗示勾引,反倒是太子殿下不适应了,阴沉着脸好几天不说话,浑身充满了低气压,一副别人欠了他钱似的。
……
药蛊已经交给国师了,现在只要保住国运不破,先太子就有救了,林知默默的想,就样,咱们两不相欠。
所以要保国运,游政就不能死。
林知穿过纷争噪杂的人群,朝拿着圣旨的太监总管走去,“我去。”
人声顿时安静了下来,几个老臣眼晴望了过来,神色不明,似乎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
太监总管拿着圣旨哆哆嗦个不停,面色犹豫,也不知道该不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