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声细气的音调逐渐变了味道,尾声拖得长长的,有一种绵软的仿佛撒娇的感觉。

“嗯……嗯啊……哈……”

“呜呜……哈……别……别顶……太深了……啊~”

“呜呜呜……好深……哈……要捅进肚子里了……别……”

男人不愧是行军打仗的好手,在这事上也极为凶猛异常,胯下的粗壮凶器很辣的直捣花穴,凶猛的破开层层褶皱直接操开了常人难以操到的地方,穴里的软肉直接被龟头凶狠的碾压顶撞,简直磨得人头皮发麻,再坚贞的妇女也能被操成骚浪淫荡的婊子,穴里的淫水仿佛开了闸门似的汹涌的流淌。

“啊啊啊啊……别……别顶……”

“哈……哈啊啊……别……求求你了……”

“呜呜呜呜……哥哥,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别顶那处……”

“呜呜……要死了,好粗……”

林知吊着嗓子哎哎的叫唤着,瘦弱的身躯被大鸡巴顶得上下颠倒,整个人都仿佛被钉在了肉棒上一样,穴肉紧致的包裹着粗壮丑陋的肉棒,仿佛贪吃的小嘴一样,不知羞耻的拼命吮吸着,穴里的媚肉蠕动着,挑逗着大鸡巴前期狠狠的操弄它,男人的胯骨狠狠的拍打着少年雪白的臀肉,深黑色的柱身在那艳红色的肉洞处进进出出,只把那小穴操得泥泞不堪,淫水四溅。

“你是我的,弟弟合该被哥哥操弄,像个小母狗一样在哥哥的大鸡巴下摇臀求操。”

“我真是恨不得把你亲手养大,这样在你十几岁的时候,我就给你开苞。让你无时无刻离不开哥哥的大鸡巴,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吃饭,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睡觉,甚至连衣服都不用穿,浑身赤裸的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随时随地被哥哥操干……”

“我要是兴致来了,就直接把你压到饭桌上,提着你的腿就开始操干,像骑大马一样骑在你的身上,把你当成马儿一样骑,你就是哥哥的骚马儿,天天用屁眼儿含着哥哥的大鸡巴吃,哥哥会把你干的张着嘴巴大声浪叫。”

“你要是饿了,哥哥就用精液喂饱你。或者是把桌子上的饭粥直接倒进你的骚穴里,看你的穴肉被烫着烂红,再把大鸡巴捅进去操你,看你张着嘴巴不知羞耻的大声浪叫,像个骚婊子一样扭着屁股在自己哥哥的胯下摇臀扭腰。”

林知被对方压着疯狂的干着,肥嫩的屁股不停的被对方的胯骨拍打,他此时此刻的姿势就是像只骚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然后翘着屁股在他哥哥的胯下挨操,挺着一口流着淫水的骚穴去迎合男人的粗壮肉棒,然后像是受不住了一样被男人用大鸡巴顶着往前爬着走。

他被自己的想象惊住了,眼睛红红的被操的有些失神,嘴巴大张着呻吟浪叫着,涎水顺着红艳艳的嘴角流下,像是被操傻了一般。

后穴激动的狡住男人坚硬的大肉棍,深处的软肉又吸又夹,把男人伺候的直喘粗气,停着一根炽热粗壮的大肉棍啪啪啪的凶狠而快速的顶撞。

“乖乖,听说过狗吗?那些公狗为了占领地盘,通常都是用气味来标注,他们会在自己的领地上撒尿代表们已经占领了这块地,以警告其他的狗……”林汴喘着气,沙哑而性感的声音在林知耳畔响起,模糊的有些失真。

林知整个人都已经被操傻了,根本没有听清对方的声音,只觉得浑身酸软没有力气,一点也不想动脑子,他有些颓废的想到,就这样吧,反正也是被男人操,被谁不是一样的?

“公狗们通过撒尿来占领地盘,那配偶呢?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母狗的体内撒尿?让他们浑身都充满自己的气味?”林汴低低的说。

林知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只是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随后就感觉到男人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突然勃起,粗大的顶端开始翘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