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这位姑娘,是我们对不住。”旁边的同门师弟连忙拱手道歉,神情谦卑到了极点。
那女子有些惊慌的捂住胸口,见他们看向自己,连忙又用手帕半遮住脸,露出一双惊慌的美丽的眼睛,柔柔弱弱的伏了一个身便飞快的走了。
“哟~那姑娘可真漂亮……”人群中有男人暗自惊叹道。
确实挺漂亮的,孟津收回视线,就是脸色有些苍白。
他下楼的身子忽然一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忽然孟津轻声一笑,难怪他觉得有些熟悉,那姑娘不就是那天给那个傲娇的小公子喂酒的那位吗?
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郁仪?
拐角的走廊里,一个女子慌忙的跑进一间屋子,然后猛的将门关上。
郁仪面色惊恐的坐在梳妆台前,怔怔地抚摸上镜子里那张苍白的面容。
她是座花楼里最有可能当选下任花魁的女子,容貌是这长安城少有的绝色,色如春晓之花,妩媚娇艳,脸蛋长得娇憨可爱,偏偏身材妩媚至极,拥有一对丰满的大胸,真真是童颜巨乳的代表。
而此时此刻,这张艳丽的美人脸却变得有些灰白,裸在外面的皮肤呈现一种死尸一般的青灰色,透露着一种冰冷暗沉的气息。 ?3⒛33594零2
“我的脸……我的脸……啊……”
郁仪惊慌失措的抓着镜子,一边疯狂的想要找口罩来掩盖这苍白的脸色,一边眼泪疯狂的往下掉,看着可怜又消瘦极了。
“我的口脂……我的口脂去哪儿了?”郁仪嘴里呢喃着,眼神空洞又疯狂,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口脂,她赶紧对着镜子涂了起来。
那有些苍白的唇瓣瞬间变得艳丽起来,脸色也变得红润极了,脸上的气色也精神了不少,又回到了娇艳的美貌,仿佛一朵枯萎的花被浇了水一般,瞬间又变得艳丽灿烂起来,真是神奇。
那盒子只有小小的一个,此时里面的口脂也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了,看来得再去买一点……
郁仪怔怔的想着。
镜子里那张脸越来越美丽,然而女子的嘴角却僵硬的勾起一个弧度,悄无声息的固定成了一个甜蜜的半微笑脸。
有些冰冷的残阳从窗户里照进来,整个屋子里却透露出一种阴暗的死尸的腐烂气息,有一种阴森与苍白感。
橘红色的光照亮了梳妆台上面的口脂盒,小小的盒盖上扭曲的印着几个字“胭脂笑”。
……
林府里。
林知有些无聊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自从上次他偷偷逛了青楼之后,林瑞白对他的管理就变得严苛起来,这几日他一直被禁足在府上,被憋的简直胸闷气短。
烦死了……
林知皱着眉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妈的,这几日他一直被关在房里,哪里也不准去,已经很久没有舒解过了,被憋的心里火烧火燎的。
云川在旁边安静的守着,不说话的做着分内之事,突然说了句,“少爷是憋的很难受吗?”
林知顿了顿,有些尴尬的没有说话。
前一晚他是和云川一起睡的,天知道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对方怀里是有多么惊讶!他记得自己以前睡觉挺规矩的,最关键的是他的裤子里还有一片湿黏……
他前晚上做了一场春梦,梦见和一个美人在翻云覆雨。再看看身边的云川,长相那么的清秀干净,略微有一点女子的阴柔美,再联想一下自己裤子里面的黏液,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昨晚自己把对方当成女子,对人家动手动脚,然后梦遗了吧?
关键是醒来之后,云川那欲迎还拒,含羞欲滴的眼神,不会是想要小爷我负责吧?
卧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