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摸北敲,偷鸡摸狗,猥猥琐琐,不知在干什么。
温舒唯侧头,看向把玩着打火机、从始至终脸色寡淡冷静仿佛司空见惯的沈寂,着实费解了,压低嗓子凑过去:“他在做什么?”
“检查。”
“检查什么?”
“看我这屋子有没有窃听装置。”沈寂没有语气地说。
温舒唯:“……”
这时在整个屋子里晃了一圈儿回来的丁琦,也弯腰坐在了沙发上,笑道,“不好意思啊嫂子,职业习惯,请你理解,毕竟我是全中国最顶尖的国安特工警察,必须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温舒唯被这句“全中国最顶尖的特工警察”震得足足沉默了三秒钟,点头,“嗯,我非常理解。”
突的,
“那个小女孩儿是怎么回事。”沈寂冷不丁开口。
话音落地,客厅里的空气霎时凝固,先前欢脱愉快的气氛一扫而空。
温舒唯不再出声。
丁琦表情也瞬间沉下来。他静默半秒,一伸手,把放在茶几上的那个透明文件袋拿了起来,从里头的一沓资料里找出一张照片,递给温舒唯。
丁琦说:“嫂子,你看看,上回你见到的卖花小姑娘,是不是照片上的这一个?”
温舒唯接过照片,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