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上次不是说家里想装个麻将机嘛,改天我上门给您按,陪您好好打几局怎样?”
“行吧,你王姨再三嘱咐我,你的事得用心,”南所长松口,“今天晚上八点以后,我让小徐带你去见一面。”
张闻略微放心,“南叔,您真是我亲叔!有您这话都是千妥万妥的。”
“少拍马屁,明天来我家吃饭,你王姨特地嘱咐的。”
张闻应着挂了电话,他调整座椅,长舒一口气,总算有点影了,他系好安全带,开车出了地下停车场,正摁喇叭让门卫开道闸,就瞥见南鹭气呼呼的撑着雨伞往道闸旁侧的小门走。
“南妹妹,你这是去哪儿?我送你去。”他摇下车窗,打招呼。
南鹭白了他一眼,撑着大黑伞,转眼就消失在了门口。
张闻啧啧嘴,谁也不是傻子,南所长夫妇两个对他多另眼相看几分因为什么他心知肚明。
不过这大小姐从来不拿正眼瞧他,他也不喜欢她的傲娇和清高,太漂亮的女人,他hold不住。
他是一点都愿意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过为了周惩,还不得不恬着脸,操,等他出来,看周惩怎么谢他。
牺牲大了去了这次!
痴情
阴雨连绵,连着几日都不晴天,下午雨停了没两个小时,晚间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张闻冒雨给周惩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吃的,开车到了拘留所,值班的小徐警察也是熟面孔,他递给小徐一瓶红牛:“大晚上还麻烦你,辛苦了。”
“客气了”小徐推拒并不接饮料,“南所说了,只能探视十五分钟。”
张闻拎着东西跟着他往审讯室走,“了解。”
门锁一开,小徐拿了钥匙要回值班室,他说:“你去吧,十五分钟后,我来关门。”
张闻说谢谢,推门进去,审讯室的白炽灯光锃亮,直刺眼睛,他眯着眼看到了锁在椅子上的周惩。
周惩听见动静也抬头看向他,他脸上倒是没伤,就是有些颓废,一见张闻,就激动的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手被烤在椅子上,压根起不来,挣扎几下还是牢牢坐在椅子上,“张闻!”
“我怎么说来着,让你悠着点。”张闻把东西往桌上一放,走到他跟前,“别挣巴了,老实坐着和我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周惩喘着粗气,特想抹一把万分疲惫的脸,但手被靠在桌板上无能为力,愤愤的拿头去磕桌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