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事情。
她以为是震慑住了坏人,岂不是,温可意手肘上的淤青已经彻底好了。
周惩赶上了最后一班从北湾到南峰街的公交车回家。
他一进门,就看见个客厅弯腰站着个短发姑娘,她正在摆放碗筷。
要不是对她身形熟悉,她还穿着早上那件果绿色针织开衫,米色呢子长裙,周惩真的不敢相信灯影下站着的人是温可意。
“你头发呢?”
温可意转头看他,他的脸色有些不悦,眉头紧皱。
“哥,你吓我一跳。”她微微嘟嘴,抬手摸了摸耳边的短发,眼波从他冷俊的眉眼滑过,嫣然一笑,“怎么样?不好看吗?”
周惩怔了一下,眼睛从她脸上移开,“好看…”
怎么样都好看。
“怎么突然剪了?”她之前那么爱惜自己的头发,他只是觉得突然剪了有些可惜。
“哦…”温可意拿碗给他盛饭,“马上初叁了,学习紧,长发梳洗麻烦,剪短方便一些。”
这个理由让周惩信服,他没再继续揪着不放。
“现在画室学费是多少?”周惩问她。
“还和以前一样。”
周惩嗯了一声,埋头吃饭没再说话,目前手里的钱算上两人学费还有她学画画,应该还会剩下一部分。
他得尽快再找个来钱快的工作才行。
她突然开口:“哥,我不学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