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话也是夹枪带棍,极为不好惹的模样。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小刺猬也极为可爱,她弯唇:“闹得挺厉害的。”
“原来你们也闹过,”问亦云不知在想什么,低喃自语,“你们闹过后还能这般好,为何云樾却迟迟不肯与我……”
她沉默住,转眼认真看向裴依宁,似乎要从中汲取什么经验,又有种无从下手的犹豫,她挣扎着,朝裴依宁走去。
裴依宁微微向后挪动半步,脊背虚虚靠在殿门上。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问亦云止步在裴依宁身前,两方距离不远不近。
裴依宁泄下点防备:“宫主请问。”
问亦云:“那日你和云樾单独相见时,她除了说我一意孤行,改变不了什么外,还说了什么吗?”
那日云樾和裴依宁的对话,因着带云榆找来的缘故,她听了后半段,但前半段的话语未能听见。
兴许其中有她和云樾关系破冰的关键。
裴依宁掀起眼帘,礼貌而疏离地扬起唇:“除此之外,还说你待她极好。”
这句话问亦云听见了:“还有别的吗?”
裴依宁摇摇头:“剩下的,多是关于她妹妹的。”瞧出几分端倪的人反问,“敢问宫主,是否是想知道为何会和云姐姐走到如今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