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散步后,才任由某只小妖将她拉入她们住的那间偏殿,重重合上门。
她被云榆轻轻推在玉质门板上,不待说什么,云榆已经贴近,气息交织间,云榆学着她的模样,指腹摩挲在她的下唇,揉出各种形状。
云榆怀念地:“师姐的唇,好软。”
她探头碰了碰,掌心护住师姐的后脑,刻在骨血中的妖族本性让她占据优势地位,近乎压迫地将师姐的两只手握住,叠放在一起。
她怜惜地曲起膝盖,顺着师姐优美的天鹅颈往上,烙印下一个个浅薄的吻,直到最后,隔着她压在师姐下唇的指,吻上师姐。
手指抽去,柔软温热的唇瓣彻底贴合,云榆瞳孔剧烈震颤,多久不曾品味的味道让她不住地想要深入,索取更多。
理智和本能相互交织,她好像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神经被拉扯,护在师姐后脑的手上下滑动。
她沉迷于师姐的漩涡中,五指没入师姐的发中,发簪应声落地,墨色流水般的长发叠在玉门与肩膀上。
云榆眼神迷离地发觉师姐似乎在看她,于是束缚师姐双手的手松开,覆盖在师姐眼睛上。
鸦羽般的睫毛铺在掌心,可以感知到师姐眼睛在转动。
她的心跟着酥养成一团春水。
“师姐。”
唇齿错开,她细细地吻在裴依宁的唇角,贪恋地喊女人的名字:“裴依宁。”
裴依宁神经紧绷,头皮发麻。
不同情景下,名字的叫法存着无数含义。在这个场景下,云榆是情难自禁地喊她名字。
云榆好像从没有在人形时喊过她的名字,总是在本体时,被她惹到了,才会气急败坏地说一句“笨蛋裴依宁”。毫无杀伤力。
却在这时,用这种含糊地,带着情.欲的声调,吻着她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