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为什么能轻车熟路的去偷吃,是在未入宗的时候,就熟练了这种生存方式吗?

小刺猬怔愣了瞬。

“是这样的,姐姐,灵丹堂伙食的味道向来不错,各个峰阁的弟子时常组队过来,由于并不属于灵丹堂人,她们便将这种行为玩笑地称为偷吃。”裴依宁适时出声。

小刺猬一本正经地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云樾沉默片刻:“原来是这样。”

小刺猬接着道:“姐姐,我告诉你哦,我可是把灵丹堂的大师姐收为小跟班了,再也不用去膳食堂偷吃了。由小跟班日日给我坐好吃的食物。我还与师姐一同出宗历练,经历了好多。”

她越说越不好意思,越说声音越小,铺垫好所有后,小刺猬干咳两声,骄傲地:“然后,我就把师姐骗到了。”

她把师姐骗到了。

着重点在她,而非师姐。无疑是想让裴依宁在云樾心中的形象更好。

从而让云樾更加认同裴依宁。

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她自然想得到姐姐完全的赞同。

说完后,小刺猬惴惴不安地对裴依宁挥挥爪子,裴依宁往前走两步。

小刺猬伸长爪子,还是够不到裴依宁的手,裴依宁抬手牵住她。

还是人形好,本体做这些都不方便。小刺猬想。

她晃晃与裴依宁牵在一起的爪子,难掩羞涩和幸福:“嗯……姐姐,我和裴师姐现在是道侣,我们已经在宗门的遇情石上刻下了名姓。”

先斩后奏,虽不知道那遇情石是什么,但都已经记下名姓了,云樾即使不赞同也改变不了。她抬眼。

裴依宁躬身,任由白衣女人打量。

在道侣的亲人面前,饶是淡定如裴依宁,还是忍不住地紧张。

云樾给人的感觉与问亦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极端,问亦云可以很清晰地察觉到存在的危险。

但云樾,则是深藏不露,面上表情与真实想法不想匹配,无法从她细微的表情中寻得一二。

她看得过久了,小刺猬撒娇地拽住姐姐的衣服,晃晃悠悠地:“姐姐~”

云樾垂下眼看她:“现在就可以偏袒了吗?”

小刺猬被说的脸红,扭头时余光瞥见靠在玉柱上的人,眼珠子一转,扬起短短的脖颈,不服气地说:“切,姐姐不也一样。”

“你和问姐姐结为道侣都不跟我说,我都主动向你坦白了。坏姐姐。”小刺猬一点点的控诉,“让问姐姐到明越宗,都不肯亲自过来看我,今天姐姐要是给不出让我满意的理由,我……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就像你这些年,一点都不知道理我一样。”

她知道姐姐定然是有原因的,可她们是亲姐妹,什么原因能让姐姐数年不来找她。

小刺猬对这件事仍旧耿耿于怀。

“道侣?”云榆咀嚼着这两个字,“我和她?”

问亦云心中一紧,松垮的腰身顷刻间板直,曲起的一条腿直起,隐隐有要往前半步的趋势。

小刺猬点点头:“问姐姐救了我两次,一次是在明越宗比试台上,苍焰宗的人使阴招,问姐姐救了我,还有这次在阵法内,问姐姐通过灵识替我挡了好多次攻击。”

那是藏在问亦云给她的那块玉佩中的灵识,不可否认地,在危难关头帮了她很多,否则,她身上的伤远远比出阵法时还要严重。

说不定现在还没能清醒。

问亦云无形中松了口气,腰肢软软地靠回到玉柱上。

小刺猬好奇地:“姐姐和问姐姐什么时候结为的道侣?”

云樾:“……前段时间。”女人好看的眉抬起,淡淡地望向问亦云,薄唇轻启,“过来。”

问亦云听话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