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充,“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

云榆呢喃重复:“随时都可以?”

裴依宁:“随时都可以。”

云榆跨坐到师姐腿上,双臂环上师姐的脖颈:“我现在就想……”

裴依宁倾去,无声的默许。

这次的云榆点到为止,停留在表面,小鸡啄米般得啄了几次。

裴依宁唇上坠上浅淡的水痕,她与云榆额头相抵,困倦地闭上眼,轻声道:“星星,师姐好困,你陪师姐睡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