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靠在裴依宁怀中,不起也不动,小嘴巴张张合合:“问玉宫宫主……姐姐真的和她结为道侣了吗?”
问玉宫宫主,能让苍焰宗和明越宗礼敬的存在,姐姐什么时候和她认识的。
洞府外的一处无人之地,问亦云红唇翘起:“她妹妹,是不是比她,有气息多了。”
冉寻不敢妄议,静听问亦云感慨。
问亦云拽住绸缎一端,眼神一狠,用力一抽,与绸缎黏在一起的血肉被强行掀起,愈合过半的伤口溃烂开。
只是看一眼就觉得疼,问亦云却是连眉心都没动一下。
冉寻看得心惊,急忙低下头:“宫主。”
问亦云自语:“你说,她看见了,会心疼本座吗?”
冉寻回答不出。
她妹妹成了那副模样,怎会有心思关注其她人,尤其还是面前的一位。
想归想,冉寻可没有胆量当着问亦云的面说出。
她道:“宫主,那位妹妹的情况需要与那位说吗?”
问亦云转动手腕,鲜红色的血迹覆满手掌,她不在意地独自欣赏:“她们日后总会相见,瞒不住的。况且,我这手伤……”
还没要到奖励呢。
冉寻:“那这件事如何与那位言明?”
问亦云念动,两人身形消失,再度出现时已是在明越宗十数里外:“自是推给苍焰宗的人。这件事本就是他们引起的。”
她自高处眺望,苍焰宗人正组队而行,明越宗前方的数座阵法已经准备就绪,正欲开启。
问亦云道:“死无对证的事,还要本座教你吗?”
冉寻了然,一张符纸扔出,她身形快如闪电,直奔苍焰宗人而去。
问亦云按住掌心,再一抬眼,眼底满是血色。
也算是将功折过了,问亦云有些头疼那时的迟疑。
明越宗内,裴依宁正替云榆温养身体,灵识内收到风浅念的传音。
【苍焰宗一瞬间消失了,有人比我们更早动手。】
在宗门外,为了防止苍焰宗接住符纸等物逃离,她们特意构建了一座好品阶的禁锢空间的阵法。
可阵法还没得及启动,苍焰宗人便不见了。
【他们死了。】
风浅念的传音于半分后传来,与之而来的,还有一道短暂的天幕。
一处陌生的境地,苍焰宗百余人被无数只利剑贯穿,随即一场天火降下,连半点烟灰都不剩。
这条天幕不仅投给了风浅念等人,亦是投给了苍焰宗长老与宗主。
而在天幕的最后,是两行文字。
【苍焰宗违反规则,伤及宫主,问玉宫依规则而罚。】
【如有对公允存疑,问玉宫大门时刻敞开。】
至于苍焰宗到底违反了什么规则,没有提及,到底是何人出手,天幕中仅出现了利剑和天火。
唯独那两行文字指明是问玉宫。
但苍焰宗怎敢去质疑问玉宫。
如今更是实力大伤,冒然去问,再被扣上一顶违反规则的帽子,他们去与何人说。
问玉宫本就是他们去找求的,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榆从裴依宁口中得知了这件事。
裴依宁陪在她身边:“问玉宫的人出手过快了。”
云榆认同地点点头,但这都不是她操心的事,后续的事,自会有人去处理,她当今唯一的事,是好好养身体。
拖着这幅病弱的身体,不能修炼是其一,不能尝到裴依宁的手艺,更让她揪心。
裴依宁弹她:“这个时候还想着吃?”
云榆:“吃乃妖之常情,师姐是在压迫我。妖族人即使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