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软的语气说最硬气的话:“不准敲我,裴依宁。”
毛笔尖吻过纸页,裴依宁顿住:“这话有几分你本体的感觉了。”
她运笔:“好的,星星,以后不敲你。”
竟然这么奏效,云榆不可思议地将脑袋垫起,尝试地指着裴依宁写下的两人名:“为什么写她们的名字。”
裴依宁从善如流:“新弟子中,她们二人天资聪颖。”
云榆瘪瘪嘴:“那为什么不写我的名字。”
昨日从宣纸上见到自己的名字,第一眼除了震惊外,便是对裴依宁字迹的赞扬。
旁的还不觉得,但云榆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写出来能这般有美感。
裴依宁新取了张宣纸,笔尖游龙地在纸上漂浮,一横一竖中蕴着灵力道义,力透纸背。
“云榆”两字映入眼帘。
数秒后,笔尖又舞动起。
“星星”二字紧随其后。
裴依宁放笔,举起宣纸,日光照射之下,通透灵动。
裴依宁微微一笑:“写了,分明早两日就写了星星的名姓。”
云榆偷偷对比,一番计较之下,的确是自己的名字写得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