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小声些:“我这是碍于王命被逼无奈。”
她本以为阿竹与阿垚已然睡下却不想他们二人坐在屋檐上喝酒,将方才那一幕看得是一清二楚。
“啪”的一声,一盏灯照在林烬野脸上,阿竹叉腰道:“交待从宽,抗拒从严。”
阿垚将绣春刀放在桌面上威慑道:“说说吧,背着我们干什么去了?”
林烬野老实道:“就是为叶舒选及冠礼。”
“什么冠礼还要换衣衫?”阿垚不信。
林烬野厉声反驳道:“若是被人瞧见我与纪翎在一处,那岂不是会惹人猜忌。索性换一套衣衫,又何不妥?”
阿垚不悦道:“背着我们去庙会,为何不带上我们?”
林烬野将灯熄灭:“若是你们与我同行,是生怕旁人不知我是谁?”
阿竹拿出药箱为林烬野把脉。
阿垚着实是气愤不已:“一年就一次的庙会,我们三人那么多年都是趴在屋檐之上看着那方灯火通明度过的,你居然…你居然今日同外人去!?”
“我同纪翎认识很多年,不算外人。”林烬野从荷包中拿出两个保平安的香囊道,“这是今日特意为你们俩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