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纪翎意味不明道:“褚羡可教过你何为男女大防?”
见林烬野未语,他今日不知怎得忽然想多嘴几句:“你平日里同阿垚共饮一壶酒,这事不对。也比如今日,若非我是你长辈,你一个…一个妙龄女子怎能与男子同屋而睡?若是传了出去,于你名声有碍。”
“名声算什么狗屁东西?别人在乎,我又不在乎!”林烬野将灯吹灭,冷冷道。
林烬野躺在地上双手垫着头,风流气就这般泄了出来:“我与阿垚自小情同手足,况且他本就没将我当成女子,事事谨小慎微那干脆直接递交辞呈闭门不出,做个深闺女子算了!”
她继续道:“我们锦衣卫名声本就臭,我林烬野更甚。身为女子却在朝为三品高官,我还管什么世俗条框破规矩?”
三言两语怼的纪翎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忽而笑出声透过层层纱帐望着地上的身影:“这世间,许多儿郎都不如你。”
林烬野忽道:“为何李县令不识得你是临安王?”
他知道小也定然察觉到许多古怪之处,抿了抿唇道:“这么多年,我本就是个甩手掌柜,临安大小事宜我没怎么掺和……”
林烬野摇头轻笑一声:“当初争强好胜处处要强的纪翎,如今转眼成了傀儡废物,你当我傻?”
纪翎用手抵唇咳嗽两声,声音沙哑着:“这些年身子不好了,自然没有那么多精力来面见临安十八县的县令们。”
“那便说说你的身子,”林烬野转过身向上望着纪翎,“是伤还是病?为何京都不知,你又为何这么多年未与我阿舅、师父送来一封信?纪翎,你敢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