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宅子果真比得上许多名门大户。”
李昂冲林烬野低声笑道:“不过是赘婿……”
两人相视一笑,林烬野笑声却戛然而止冷不丁道:“李县令当有旁的发财路。”
李昂胖脸一颤,笑陡然凝固几分,却听林烬野轻笑出声:“县令同本官玩笑,本官自然也要同县令玩笑一番……”
林烬野转过头看着李昂额头冒冷汗,好似关切道:“怎么,是不好笑吗?”
“好笑,好笑。”李昂用锦帕擦了擦汗道,“这六月里晚风都是燥热的,林大人不如随下官入内赏歌舞?”
林烬野应答之后转过头瞥了一眼落在后面的纪翎,意识到这个县令好像不曾识得临安王。
就算是因粮马道将两县分管了出去,但也好歹在临安管辖了许多年,怎么会不认识临安王?
入座之后,歌舞升平、把酒言欢。
林烬野欲开门见山:“李县令,此次我们来……”
李昂笑着命人将酒搬上来:“今日是接风宴,不讲公事只聊美酒风月。明日,下官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烬野暗自嗤笑一声唇角微勾:“甚好。”
酒过三巡时,李县令摇摇晃晃将手搭在林烬野肩膀上,为她斟酒:
“林大人,下官再敬你一杯。”
因阿垚已然喝趴下阿竹便带着他随管家去李县令准备的客房。
整个内堂,只剩下纪翎与商陆还在。
见李昂居然将手就这么搭在林烬野肩膀之上,纪翎欲大怒起身呵斥只听林烬野酒醉红着脸道:“李县令…本官…着实喝不动了。”
说完,就顺势趴在案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