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十四年时,请画师所画周崇山与周芳宴二人的画像一直保存至今。周老夫人同臣说,为了顾全周氏大局才将丧子之痛忍至今日。”
“林指挥使,就凭两张画卷便能定本相之罪?”周崇山嗤笑一声,“我大晋办案查证讲究的乃是人证物证俱全,敢问林大人可有人证?”
林烬野道:“汝南周氏主母与嬷嬷便是人证。”
“那真是不巧,林指挥使有所不知,”周崇山假意惋惜摇头叹道,“母亲她就在前日…上庙烧香之时,马匹失控与随行之人一同跌入了山崖,如今生死不明。”
“你!”林烬野目光如利刃,瞳孔微缩看向周崇山的目光之中尽数都是厌恶与唾弃。
她当时在宫门外将‘周芳宴’的身份只是当做能够让周崇山自乱阵脚的烟雾弹罢了……
没想到居然无意间陷害了周老夫人的性命。
她骤然间痛恨自己的身上的一身也曾来源于周崇山的血肉。
林烬野猛猛喘息着,目光之中尽数都是痛恨。
而此事,范进声音带着喘息回到了殿内道:“回禀陛下,张仲泽的考卷已自翰林院提来。”
林云祯不耐烦道:“还不拿来!?”
墨是干得,卷子也有了存放在库中微微潮气的味道。
糊名处的笔迹隽秀大气,并无任何涂改过的痕迹。
陛下将考卷让曹内臣递给林烬野与叶舒二人看后。
周崇山看似言辞恳切道:“老臣明白,当初犬子着实顽劣不堪又因牵扯到户部办事不严导致让国库有了些许亏空一事叫众人对犬子有了偏见。但老臣日日竭力让他温习,这才能够取得今科进士来面见陛下的资格。”
叶舒接着道:“陛下竟然事已至此,微臣认为能够洗清周进士嫌疑的便是重考。”
“微臣附议。”林烬野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