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财阀世家,控着当地水陆货运,本就觉着粮马一夜消失定然同当地商贾运送脱不了干系,没想到就是这般巧。”
阿垚进门后将门关上:“我方才打听了,明日便是裴大公子生辰,包下了花容坊。”
阿竹将铃铛悬挂于窗外、床底、门后沉声道:“若想私下见他,入花容坊便是最好的机会。”
林烬野看着两人,擦拭着锁月刀:“谁去?”
两人异口同声指着彼此:“你去。”
第8章 第8章小也,谋杀亲舅?不是亲的……
阿垚气笑了:“我一没受邀请帖,二又不是女子如何能扮做歌女名伶混进去?”
阿竹别过头:“我也不去。”
二人忽而达成共识,看着正在擦刀的林烬野:“她去。”
林烬野脸色一黑眼里乍现想要刀了两人的凛冽杀意。
阿垚视若无睹拍马屁道:“就这般决定了,我美若天仙的老大,您去。”
很快,内里传来杀猪声。
阿垚还能靠武力解决,但林烬野转头看着阿竹随意拿着比普通针更粗的针,形成无声的威逼利诱。
虽说林烬野自小便成了阿竹的试药罐子,早已百毒不侵了。
但,她怕疼,自小便怕。
只得无奈妥协。
……
临安王府内,一只鸽子飞入一男子手臂之上。他将拆开信鸽脚上的信筒后,将其递于一旁垂钓的郎君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