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用力,一边肏着这个男人,一边用手捂住他的嘴,不仅是他,或许这个男人也从中感觉到了快感,不是吗?

他这样毫无敬意地猜测着。

夏油杰的脸愈发的红,本能的快感与下身汹涌泛滥的欲望融为一体,无法呼吸时带来的快感几倍胜于普通的性爱,海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妄言,每次的操弄都恨不得把肉棒操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泛滥的肠液与粗大的肉具搅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拔出时大股的肠液流出身体,夏油杰呜咽着想要放声尖叫,却忘记了自己的嘴巴被牢牢地堵住,只能发出沉闷的,没有氧气的声响。

“呃……唔嗯…我……唔唔”

后穴一阵痉挛,夹紧了体内的肉具,空虚的肠肉一次次被肉棒填满,龟头操进肠肉深处,顶在肠子的尽头。

他所有的理智都被燃烧殆尽。

穴肉不住地发出嘎吱嘎吱般的肉响,大腿被少年轻率地分开,属于弟弟的肉棒在小穴里疯狂冲刺,濒临射精的高潮让他主动扭起腰,嘴巴里发出支吾沙哑的呻吟,小腹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痉挛,流淌着的精液从龟头冉冉流下,饱满的阴囊随着摇晃的小腹一同晃动,翕张着的小穴不断地带出更多的精水,肉棒操出的小穴浑圆地朝外翻着。

白皙的屁股被大肉棒操成了艳丽的红色,平素高高在上,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男人却因为被他捂着嘴操,鸡巴翘得老高,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在他的手中来回挣扎。

腿间高耸的肉棒直得贴在肚皮上,流出一滩水滋滋的小坑。

说不出话

喉咙像是烧着火,理智和空白在眼前交替闪过。

少年沉重的喘息,沙哑的呼唤声在耳边所及若离,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抵达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极乐的窒息感让他被硬生生地肏射了出来,游离在死亡和快感之间,曾经的疼痛全然被抛之脑后。

夏油杰翻着白眼被他操到了高潮。

海压制着他弹起的身体,纵情地冲刺,像是在嘲笑身下失去理智的野兽,肉棒不断地进出这具淫荡的身体,看着他被精液注射填满,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水冲刷浇灌着极度紧绷的肉体。

“哈呜”

夏油杰要被他杀死在床上,神情扭曲,淫乱得瞠目结舌。被他捂住的嘴巴发出不成语调的咆哮,后方的肉穴痉挛地死死咬住他的肉棒。

海看着他

他要被他这么捂死了。

他的生命一点点在他的手中流逝。

他真的要……被自己这样杀死……他……海感觉什么好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么轻易就能杀掉仇人……夏油杰……

那就做…

“咳咳……!”

海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夏油杰喘过了气,他躺在精液和汗水之间喘息,海坐在他的面前,慢慢地抽回手。

他……下不去手。

为什么?

事到最后,他犹豫了。

明明可以为爸妈报仇……可是……最后一瞬间他犹豫了。

夏油杰摸了摸脖子,半撑起上半身,他并没有笑,看着海的神情,他的内心却已经连庆幸都剩不下,只有像是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从不需要赌,因为他只赢必赢之局。

海恍惚地盯着自己的手,他始终无法成为夏油杰这样的人。

剥夺他人……带走生命……他做不到。

失落的指尖被他微微攥紧。

恢复了呼吸的夏油杰拉住了海欲要收回的手,拉着他的手腕往脸上凑去。

“你干嘛?”海瞪他,破罐子破摔地恼道,“你还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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