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甚尔笑了一下,站起身,“我只会用下三滥的招式,不过大少爷……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
女人和男人在他的面前翻云覆雨,女人色情的嗓音呻吟夹杂在不断的肉体撞击声中,白花花的肉体让人心潮澎湃。
但他的下体毫无反应。
北白川野伬狠狠地甩碎了手中的酒杯,大吼一声,“滚!”
男人和女人就像是瞬间失去发条的机械停止了演奏,他们一言不发的起身穿起衣服,没有灵魂的玩偶都比他们更懂得讨好人。
真是可笑。
北白川野伬满脸的阴郁,他都在这个鬼国家待了多久,回不去霓虹,甚至连男人的性功能都没有!
无法疏解的欲望在他的胸口愈涨愈疼。
多亏了他的那个侄子,那个贱婊子!
他以前操的小孩子又不止他一个。
再说操他妈的不就是摸了几下吗?人都没操到底有什么可计较的!?
他起身。走出房间,又是一对正在性交的男性。见到他出来,也没有人敢停下。
这里是他包下的酒店式别墅,
一般就被他用作举办性爱派对,但他从来都不会加入进去,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旁观,准确来说,他是只能旁观,看着这些人沉浸性爱,就像是刀捅进胸口,但这一切总比连看都看不到要好。
他随便走到客厅,喝了点酒。
然后脑袋就开始发晕。
有点不舒服,他决定回去睡一觉……可是当他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身体里的感觉更加奇怪,他开始渴望有人操他。
他扶住额头,摇晃着头颅。
好像有人进来了。
是男人。
“出去!”他厉声指责,“滚出去!!”
“滚出去了谁满足你?”
男人摸上了他的身体。
“不要……你们做什么……”
眼见那些人一步步逼近,北白川野伬的声音愈来愈尖锐,“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很多钱!钱!放过我不要……”
可是他视线中的男人们距离他越来越近,狰狞的笑容下是恶心的侮辱。
“看呐最烈性的春药都不能让他们勃起。”
“天啊…他甚至都不能算个男人吧……”
“哈哈哈…!”
一步接着一步,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安排。
一向开放的北白川野伬某一天玩脱了,被人轮奸……然后杀害,一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不知过去了多久,北白川野伬浑浑噩噩间,好像看见有其他人走了进来。
那是谁?
一个他曾经在电视和报纸杂志上见过的脸。
北白川野伬脸上的神情短暂的清醒并扭曲了。
“是你!”
他沙哑的声音沉浸在充沛的快感中,所以,就连恨意也理所当然的不再敏感,。
“好久不见。”
来人脱下礼帽,这次,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高傲,就像是他最经常摆出的营业微笑一样的常见。
他明白过来了…
“是你动的手。”北白川野伬扭曲地笑道,“哈就为了报复我?你还来亲自见我……找我操你吗?”
“操我……?”
海嗤笑,“就凭你个硬都硬不起来的烂货。不,我来这里是为了……”
说着,他拔出枪,对准了床上的男人,连开数枪。
在那人脸上的表情还未凝固之前,结束了这一切。
他亲手杀了这个禽兽。
海怔神的注视着他死不瞑目的双眼,心中涌出一股如释重负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