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他只咬一边,另一边的乳头空荡荡地挺在空气中,小巧的乳首和被精心照顾的大乳头形成了极为敏感的色差。甚尔从脸到耳根都残留着滚烫的热意,仿佛呼吸都是敏感而又灼热的固体,他从上方更能看清楚海是如何埋着头把他的乳头从小到一粒米玩弄到肿得像是颗豆子的地步,周遭红肿充血的皮肤拥簇着赤红的乳头,在洁白的牙齿缝隙间清晰可见。胸前像是挺起了一部分属于女人的胸部,落下的衬衫刚好卡在另一侧的乳头上,摩擦出诡异的刺痛。

“呃唔”

喉咙里发出熟悉的气音。

接着,整个人都沉了下去。甚尔感觉身体快要高潮了。

一开始只是和大少爷普通的休息而已……然后不知从哪里开始,或许是睡梦中,他被海咬醒了。最初只有微弱的刺痛感,甚尔被那种刺痛感所欺骗,想着大概过一会儿海就会松开,但是到现在也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疼痛与快感越来越猖獗,声音都开始慢慢走调?

“唔……”

身体在黑暗中隐秘地刺激,偷享着不正常的快感,背部的汗渍浸湿了薄被,黑发的咒术杀手克制地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幅度不要太过明显,迎合着乳尖被抚慰的快感挺起胸膛。他枕着自己的右臂,左手顺着腹肌往下,没在蓝色的四角裤中,黏糊糊的淫水糊得裤子内层的布料到处都是,湿热顺滑的黏液将自己勃起的肉棒变成了最熟悉的模样。

…好热……甚尔捂住嘴,腰肢下弓。感觉随时都能射出来一样。他微微地张开唇,更深更慢地呼吸着,这或许可以让自己的呼吸声不要太显眼。

他光是被舔乳头就勃起了。热乎发硬的肉棒在他的手中狰狞地跳动,呼唤着他去伸手抚摸坚实的茎身,甚尔呼吸凌乱地咬住唇瓣,沙哑的闷哼被遏制在喉舌之下,他局促地埋下脑袋,视线纠缠在海的脸上。大少爷的脸就算是在睡梦中也毫无瑕疵,舔舐的动作更是尽心尽力,如果睡着的不是他就更好了,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连呻吟都不敢出口。

他是真的不想吵醒大少爷的,一般人的体力赶不上他,今天两个人又是骑马又是攀岩,平时坐办公室的大少爷累得要死还硬是不肯承认,结果前脚撑着洗完澡,后脚就睡在浴缸里了。

快了……他低低地呻吟出口,哆嗦着偏过头,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眼看着高潮在即,手中的硬物半抵住海的大腿,让肉根的茎头不时地擦过大少爷的睡裤。带来的刺激从拉扯的衣物连接到滚烫的阴茎,黏稠的性液被弄得到处都是。

大少爷全靠本能的吮吸和舔舐在他即将高潮的前夕又擅自放慢了节奏,砸吧两下嘴,改为含住口中的乳头。

温热的口腔不再激烈地舔吮着他的乳头,贴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突然动了起来。

甚尔本能地微微一颤。

高潮戛然而止,“哈嗯…!”高潮就卡在手指之间,黏稠的淫水越流越。

得不到疏解的焦躁感愈发难耐,然而为了不吵醒大少爷,甚尔不得不抿紧唇,粗暴地撸动着下体。灼热的性器在手中越来越硬,大量的淫液从茎头一直流到双腿之间,甚尔两下踢掉拉扯到脚踝处的内裤,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胸前一痛。

“嗯!!”

大少爷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他的乳头,比刚才更加强力的疼痛感让他浑身剧颤,“轻……一点,嘶,乳头要被咬下来啊……”

“啊……啊!”

低吼的尾音化为颤抖的余韵,甚尔屁股糟糕地痉挛,收缩,挤压着体内理智的生存空间。

强烈的疼痛让他产生了乳头都要被咬下来的错觉,而更糟糕的是,这种的疼痛反而让他直接被刺激得射了出来。

黏稠的精液喷洒在凌乱的被子上,混入蓝色的布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