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做吧。”背后传来青年哑掉的嗓子。
布鲁斯系衣服的手一顿。脑袋越来越迟钝。他转过头,仿佛从未见过海一样,青年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手若有若无的抚摸着脖子上的勒痕,他冷白色的皮肤最容易被类似的伤口侵蚀出艳丽淫靡的色泽。那张美丽的脸不因丑陋的伤痕而狰狞,反而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他有恃无恐。
就像是传说中的莎乐美一样,总有一天,会让人把他的头砍下来吧。
那么清楚地明白自己绝对不会被他所杀。
他在竞选中被威胁了。
威胁不是来自于媒体,不是他的竞争对手,而是被自己的孩子,被……
心头大乱的布鲁斯一时之间只剩下痛苦的无助,他的空档似乎被那个人当场抓住。海握住了他的手腕,在布鲁斯愤怒的视线中,不急不慢地说道:“医生跟我说了,你没办法再这么毫无节制的用抑制剂。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至少,我不会说出去。”
“你是觉得我缺人?”
布鲁斯气得想笑,哥谭首富,他要是包养不了人谁能包养?还他妈的……“还是你觉得你自己有多干净?”
这是他儿子,他另一个儿子的爱人……而这个人……妈的……
“还行。”海微微歪过头,露出脖子上的红痕,可怖的红痕仿佛要把他的脖子砍断一般,“但你,希望这个出现在明天的报纸上吗?”
海抚摸过自己的脖子,语气淡漠。
接着,他的神情适时的柔和了下来,弯起眸子,仿佛什么都不懂的稚嫩孩童一样,轻声道:“反正,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布鲁斯看着他,就好像看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海搂住了他的腰,把毫无抵抗的男人拖回床上,“布鲁斯……爸爸,就这样吧……”
“别这样叫我……”男人别过头。
灼热的吻落在了耳畔,滚烫的舌伸入耳洞,带来酥麻的律动,轻柔的吻印在他的脸上,青年得Omega都无法比拟的俊美脸庞在阴暗的光线中,仿佛烧剩的余晖在他的眸中绽放,如同缠绵的爱意将他的身躯没过。
安静的空气里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剩下微弱地像是要死掉一样的呼吸声。
大腿被双手压开,床垫发出细微的摇曳声,湿润红肿的穴口如花儿一般吞入那根硕大的器官,无声无息的性爱以布鲁斯的一声低喘作为结束的号角,沉闷有层次感的水声和激烈的肉体撞击声。
“爸爸……”
海用力地挺进他的身体之中,操得男人猛地弹起腰,放任那线条优美的脊背如同跃起的鱼儿。
“我是你的Alpha,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偌大的房间里安静得喘不过气,任何呼吸的幅度都是罪责的延伸,布鲁斯半闭上眼,Alpha的吻覆盖在了他的眼眶边缘,舌尖勾过眼角的微红,说那充满爱意未免太过轻率,但说是作为前戏的抚弄,又稍微不够受用。
快感从肉体交合的部分延展到躯干,催促着神经的动摇。
布鲁斯再次睁开眼,动摇的看向在他身体里进出的Alpha,身体背叛了他的心灵,朝着青年臣服的张开双腿。
他嗤笑一声,用力地抿禁嘴唇,好像这样就能轻松一点。
两面宿傩:人鱼的新娘(七)
两面宿傩面无表情的插着口袋。
风姿绰约的人鱼长发飘散,眼瞳已经收缩成了微带金色的竖瞳,飘在水中的鱼尾折射出幽蓝色的淡光。妖艳的让人喉咙紧锁,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撕成粉碎,心脏中狂热的不甘只会愈演愈烈,爱吗?那种东西……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想要把他杀掉一般炙热。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