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微皱起眉。

“不好意思，我可不管。”

布鲁斯·韦恩挑起他的下颚，吻上他的嘴唇，轻啄一下，然后又低语道：“你欠我的。”

他还是好好的亲着他的唇瓣，小口的舔着他的唇，牵出他的舌头，勾住他的舌尖，男人温柔的动作带着缠绵的温柔。

“你欠我的……海……好好地…还给我……”

他深吻住他的唇。

海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死角的墙壁上。

在亲吻的间隙之中，海喘着气，看向依旧强硬的男人，不悦的低语：“这也是欠债的一部分吗？”

“嗯。是的。”

布鲁斯低垂着头，他同样也因为缺氧而微红了脸，水汽蒸腾的身躯起伏着，犹如群山横立在他的身前，冷凝的五官像是钢铁一样坚不可摧。

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抚摸着堕天使湿掉的上衣胸口，好像在隔着衣物感受海的心跳。

“不准跑。不准说不。”

“……哼。”

海冷哼一声，别过头。

布鲁斯绷紧的脸骤然松开，眼角带出细细的鱼尾纹，笑容陡然浮现在他的脸上，成熟男人的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个就放过你了。”

真是令人讨厌。

像是在哄小孩子。

又总有点让人生气。

海接下来的扩张一点都没留情，翻身就把布鲁斯按在墙上，用沐浴露好好地把他的屁股开垦了个遍。

布鲁斯也不生气，随便他在他的身体里开拓，旋转，手指摩擦过穴口的软肉。

他也看出海有泄愤的意思，毕竟他们是爱人，海这点小心思他怎么不懂。

“进来……”布鲁斯轻咬了下他的鼻尖，柔和的低语，声音沙哑的催促，求饶，“快点。”

海也忍得辛苦，布鲁斯这种极品，他看一眼都心生快乐，好不容易这个人肯低头求他，他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海低应了一声。

身体往前挺进，前端没入微硬的穴口，窄小的入口毫无抵抗的任凭那根性器入侵他自己的身体，最开始的钝痛往深处延伸，布鲁斯微喘着，后面蔓延的快感紧随其后，酥麻的痒意伴随着令他脚趾蜷缩的折磨感。

“舒服吗？”

海问他，“你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

“嗯……是啊，你也要享受一下吗？”男人笑着反问。

海挺了一下腰，把男人撞得脸都变了一瞬间，手一拐，错手扭到了浴室莲蓬头的开关，冰凉的水冲下莲蓬，洒在两人的头顶。

“哗啦啦……”

水声从头顶倾泻而下。

两人对视，透明的水珠折射开那满眼的蓝色，顺着他消瘦的骨骼滑落。

海注视着狼狈的布鲁斯，俊美的五官表情淡然，“不要，我就喜欢肏你。”

布鲁斯呵了一声，强装镇定，“喜欢就好。”

他们在水汽中沉溺于欲望，节奏的肉体碰撞声融入无尽的水声，布鲁斯粗重的喘息消散在快感之间。

高大的男人被他按在墙上随意肏弄，这样的视觉效果实在是让人喜欢。

布鲁斯吐出口中的呻吟的尾音，温柔的抬起手摸上海的脸庞。

“你是地狱副君……堕天使？真是新鲜。”

相似的五官，不同的年纪，以及那不变的灵魂，怎么都像是只发生在传说中的童话故事。

“曾为人类怕不是也是只是你的迫不得已吧？”

“嗯。”

海胯部动作不停，性器一次次贯穿臀沟深处的小穴。

“猜的不错。”

“是推理。”布鲁斯还有闲心反驳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