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因为本来……他也就什么都没有。

唯独对这个天使念念不忘。

他是他的老师，他的初恋，也是最后会如此执着的爱上的人，?32零335玖㈣02

“你还有什么事吗？”

海离开了这张床，一直站在门口的大管家伊万自然而然的登场。

堕天使赤金色的眼睛冷漠的没有半分多余的色彩，“康斯坦丁，我不记得你还有什么事情了吧？”

“海……我们……”

他的声音犹豫了。

康斯坦丁想要去拥抱海。但是……

“我们……能够重新开始吗？哪怕不是重新开始……只是一个可能……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海漠然的看着他。

冷漠，无动于衷，好像在注视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自顾自的言语

看着驱魔人那张似乎永远玩世不恭的脸逐渐僵硬地沾染上悲伤的神色，却依旧固执的望着他的眼睛，寻求着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可能。

“海……我们就不能回到过去吗？”哪怕是一年，一个月……不，一天，一天都好……他真的希望那过去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可是”

堕天使残忍的打断了他。

“什么都没有开始过，不是吗？”海冷漠地道：“谈何重新开始？”

就好像，这真的是一个问题。

他也是真的不明白康斯坦丁的烦恼。

“……”

康斯坦丁茫然的看着海。

“听见没有。”看到康斯坦丁如此的失魂落魄，路西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倒是挺高兴的开始嘲讽道，“别纠缠着海了，人类。”

康斯坦丁沉默了。

心脏撕裂般的疼痛还在不断传来，他却觉得没有丝毫的知觉。

他还执拗地看着海，好像在等待什么的答案。

高大的堕天使，容貌美丽得没有一丝瑕疵，脸庞的线条在头顶落下的灯光之中，勾勒出干脆利落的线条。

海淡然的昂起下巴，抬起的手手指轻点在了康斯坦丁的额头之上。

冰凉的指尖泛起的温度，好像梦境之中的海，康斯坦丁强行压住自己狂跳的心脏痉挛般源源不断的疼痛之意，双眼贪婪的留住眼中之人，他满心满眼都是的他。

痛得他心脏不断抽搐，像是被利刃刺穿，而大脑再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不许再次呼唤吾名。”

“之后，你我再无关系。”

堕天使冷漠的沉声道。

驱魔人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抖，他似乎是完全不敢相信于海的选择，“不……海……！别！！！”

呼吸都开始动摇。

控制不住的哀求。

不要……

然而，他的身体已经腾空了起来，接着，他整个人就被甩入了一个漩涡般的隧道之中，消失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之间。

碍眼的人类消失了。

看样子海是真的不在乎康斯坦丁了。

“海……”路西法惊讶地看向他，“你好像很生气。怎么了？需要我的帮助的话，随时可以跟我说。”

“的确有点。”

海点点头，俊美的五官涌起淡淡的怒气。

“翅膀里有我的记忆。康斯坦丁为了这个翅膀可做了不少事情，翅膀不懂，不代表我看不明白。”

看着路西法惊讶的迷惑神情。

海叹了口气，解释起来。

听完属于人类“海”的经历，路西罕见的笑了起来，“真不像是你会做出来的事情啊，幼稚到可爱。”

海无奈的皱起眉。